月芸看玉佩讨回来,嫡母没给妹妹,心下平衡了,看妹妹落得如此下场,赵家颜面无存,落得被人耻笑,心里称愿,妹妹自小娇生惯养,有好的都先紧着妹妹,自己比妹妹就差了一个庶字,命运天壤之别。
月娥搀扶着母亲也不唤月芸,月芸不得不跟着,来时姊妹俩个一乘轿子,嫡母自己一乘轿子,季氏淡声说了句,“月娥跟娘坐一乘轿子”
月芸看嫡母冷淡的眼神,心知肚明,自己点眼那句话,惹嫡母不快,柔顺声儿对月娥道:“回家我去看妹妹”
母女二人也没搭理她,月芸面上一红,刚要上轿子,陈英梅正好跟母亲陈夫人出来,冲着她笑眯眯地道:“秦大姑娘,你妹妹的热闹看够了,你母亲走了,怎么不跟着,我到今儿方知道什么是姊妹情深”
陈英梅奚落完,若无其事地嗮笑着走了,陈夫人瞪了女儿一眼,小声教训道:“到处给我得罪人,别人家事与你什么相干”
陈英梅不服,“母亲说与我无关,她要做了您的儿媳,您还会这么说吗?”
陈夫人若有所思,“你哥哥心思你不知道?”
“知道什么?”陈英梅惊异地问,陈夫人嗔怪睨了她一眼,“好了,姑娘家,不知道的就别瞎打听”
月芸看着陈夫人母女背影,站在原地,恨得咬住唇,怏怏地上轿子走了。
赵府人走空了,就几个赵家下人收拾碗筷杯盘,赵伯章今儿憋了一肚子气,又受了秦月娥排挤,拔腿就往后宅,找□□算账。
红.袖自赵伯章甩手走了,不知前面情形,有点心虚,在屋子里来来回回走动。
“姑娘停一停,老奴眼睛都晃花了,姑娘按老奴说的,沉住气,待赵公子前来质问,姑娘就按家里商量好的行事”
红.袖越发紧张,“可是公子若真生我气,可怎生是好?”
“我的姑娘,但放宽心,姑娘和赵家公子恁般恩爱,赵公子舍得下姑娘?”
主仆正说着,就听门外男人的脚步声,忙打住话头。
赵伯章一股怒气,进门就阴着脸责备,“大胆贱人,谁让你来的?”
红.袖娇滴滴唤了声“夫君”递了个眼色给那婆子,那婆子就悄悄走出去,掩上门。
红.袖装作胆怯不敢看他,低垂头,“奴家镇日见不得光,此番是来求秦姑娘答应收留奴家,只要能侍候公子,什么委屈奴家都能受”
随即宽衣,卸去钗环,撒了发,跪到赵伯章脚边,撒娇道;“奴家一片痴心,恨不得拿刀子把心.挖出来,给公子看”
抓住赵伯章的手,往自己身上拍打几下,“公子有气,责罚奴家就是,万不可生奴家的气,不理人家”
撒娇撒痴,任那个男人能不动心,赵伯章就势便要了她,一番云雨,火气自然消了,口气软下来,“今日的事就此揭过,日后你留在赵府,要谨守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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