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喜道;“听说珩皇子封为靖王,琮皇子封为献王,出宫建王府,内务府正筹备册立王妃的事,靖王和献王大婚日期没定,两个侧妃过一个月先抬进王府。”
月桂边收拾东西,边道;“还提这档子事,没听说靖王拒婚,惹怒皇上,皇上把茶杯都摔碎了。”
知儿是个耳报神,走过来问,“月桂姐,你听谁说的?这事我怎么没听说,靖王为何拒婚,听说靖王妃美貌多才,又是太后外家侄孙女,换做别人求之不得。”
傅书言在屋里听见,呵斥,“没影的事,背后乱嚼舌根。”
几个人伸伸舌头,不敢说了。
月桂收拾衣物,“主子英明,当初搬入皇宫时,主子没让箱笼打封,省了不少事。”
嫡皇长子迁入东宫,国已立储君,先太子军队退守靳关外,还有最后一战,天气回暖,皇帝下旨,太子代皇帝亲征,厉兵粟马,择日出兵。
东宫偏殿里,赵玉娇早起胃里不适,呕吐不止,慌得她的两个贴身宫女金环和银环,捶背,端盆,命小宫女拿温水,赵玉娇折腾得苦胆都快吐出来了,方才止住,小宫女端来漱口青盐水,她有气无力娇喘吁吁。
傅书言派过来侍候她的宫女寒玉飞跑去正殿禀报太子妃。
正殿里,太子妃刚用过早膳,宫女们往下捡桌子,寒玉飞跑进来,“回太子妃,赵良媛不知吃什么不对劲了,吐得七荤八素的。”皇帝已下旨册封赵玉娇为太子良媛,傅书言派宫女寒玉侍候赵良媛,暗自交代有事回禀,寒玉大事小情都来回太子妃。
傅书言免了赵玉娇请安,赵玉娇每日呆在宫里,老老实实,没出什么幺蛾子,傅书言有些纳闷,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赵玉娇这号人转了性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
“赵良媛食欲怎么样?”傅书言闲闲地问。
寒玉想想,“良媛吃东西挺挑剔,清淡的吃几口,荤腥一点不动。”
“良媛以前胃肠怎么样?”
“良媛胃肠没什么毛病,就今吐这一回,以往没吐过。”
傅书言对月桂道:“随我去看看。”
傅书言进西偏殿,看见赵玉娇躺在炕上,面色灰白,大家闺秀,身体弱,禁不起折腾,宫女银环和金环忙施礼,“奴婢拜见太子妃。”
赵玉娇挣扎想坐起,傅书言紧走两步,按住她,“良媛不用多礼,身体不舒服躺着别动,一会我叫御医来给良媛瞧瞧。”
傅书言就势坐在她身边,抓起她的手腕,“良媛的手冰凉,身体太弱了,该好好调理。”朝月桂道;“吩咐御膳房给良媛做点补身子的东西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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