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书言借着她的话,把她妾的身份压下,赵玉娇方才要求留下做奴婢就是口头一说,她哪里想到傅书言借机打压她,后悔自己着了傅书言的道。。
傅书言思忖,赵玉娇人既然已经送来了,如果打发回去,荣亲王和河西节度使结下梁子,结盟不成反树敌。对如缡道;“先收拾一间西厢房给赵姑娘住,找人修缮东偏院,凡一应规制比照正院。”形式上傅书言不让人拿住话柄,金屋银屋,关键是高璟的心在哪里,男人不宠,这些俗物都是死的,给外人看的,不能代表什么。
赵玉娇朝傅书言福了福,“谢姐姐。”
这位赵姑娘才来半个时辰,姐姐妹妹叫着亲热,倒真像一家人似的,高璟不待见,她视而不见,赵玉娇摆出一副死缠烂打的架势,脸皮比城墙厚,傅书言吩咐如缡,“赵姑娘一路舟车劳顿,带赵姑娘下去歇息。”
赵玉娇告退,往门外走,走到门口,回头睨了高璟一眼,傅书言看她对高璟痴情的小眼神,心下狐疑,堂屋珠帘哗啦啦声响,从窗户往外看,赵玉娇随着如缡从东窗下经过,沿着抄手回廊往东厢房去了。
傅书言转过头,高璟正看着她,眼底一片柔色,傅书言眨眨眼,突然道;“她好像早就认识你。”赵玉娇的眼神看高璟并不陌生,像一个情窦初开的怀春少女,暗恋情郎,神魂颠倒。
高璟眼底柔色褪尽,似两口深潭,寒凉刺骨,口气冷硬,“你怀疑我?”一句话,生气了,傅书言心里疑惑,随口说出来,其实她不怀疑高璟,高璟误会了,以为她暗指他成婚前沾花惹草。
傅书言坐过他身边,低头,柔软的小手伸过去,抓过他的大手,摆弄他的手指,“我相信你跟我成婚前,没染指过女人。”他没抽回手,声音还是软了,“我知道你为我才这么做,我不想这个赵姑娘成为我们之间的障碍。”
他个性清傲,强势霸道,夫妻长期相处,自然有些小分歧,她惯常在这种时候做些亲昵的小动作,令他心软,服帖,她知道怎么哄这个男人,当然,她知道这个男人全心全意地爱着她。
傅书言揣测不无道理,赵玉娇初见高璟,眼睛恨不得黏在高璟身上,怎么看都像相思病入膏肓之人,心里觉得奇怪,她青葱指尖点着他的胸膛,“你真没见过她?你好好想想,难道她对你一见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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