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廷昶听完,想都没想,大步朝西苑走去,卫廷昶担心傅书言,丫鬟的话,没深想,其实他若不是心急,便能发现破绽,这丫鬟对傅书言的称呼挺奇怪,再者傅书言晕倒,为何不告诉魏夫人,傅家的人都还没走,该叫傅家的人过去照料,卫廷昶现在脑子里就一个念头,言妹妹你不能有事。
卫廷昶大步在前面走,那丫鬟一路小跑跟在身后,到西苑松风堂前,丫鬟故意追不上,落在他身后,待看见卫廷昶进了屋里,丫鬟隐身树木后,少顷,脚步匆匆离开。
而后,卫候府的管家听见有人密报,是府里混进野男人,在西苑松风堂里跟府里的丫鬟偷情,商量着趁乱偷盗府里的财物,卫侯府的管家今日最忙,侯府嫁女,来的亲朋故旧,都是有些身份,带着下人仆从,因此,天黑人多乱,管家带着几波下人巡夜,生怕有人趁机捣乱,或者混进来外人,贵重财物丢失,单纯的偷情,管家没闲空管这劳什子事,听府里的丫鬟勾结外男,偷盗财物,顿时紧张,带着人立刻奔西苑松风堂。
管家带着家人,提着灯笼,来到西苑松风堂,走到门口,听里面没有动静,管家不知里面强人是否会武功,身上有否带刀,留个心眼,示意府里的下人别出声,耳朵贴在门上听,里面好像没什么动静,带着人破门而入,直奔里间,灯笼一照,看床帐前脚踏上并排摆着两双鞋子,一双男鞋脚大,一双绣鞋,脚小,管家上前扯开床帐,两个小厮提起灯笼朝床上一照。
众人顿时傻眼了,原来床上躺着一对男女,看见这男人,管家目瞪口呆,这时,男人悠悠醒转,看见几个灯笼照着他,用手遮脸,骂了句,“狗奴才,把手里的灯拿开。”
管家对提灯的两个小厮呵斥,“没看见世子爷睡觉,照什么照?还不快滚一边去。”
这时,卫廷昶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言妹妹受伤去了哪里?感觉不对,转脸朝身旁一看,唬了一跳,立时坐起来,身旁被子里脸朝墙躺着一个女子,□□着双肩,这时,女子突然转过身,看见床前的众人,惊叫一声,坐起,拉过被子把身体盖住。
卫廷昶仔细辨认,这个女子眼熟,一下想起来,问;“你不是言妹妹的丫鬟吗?怎么到了这里?”
丫鬟不答,嘤咛哭泣。
卫侯府嫁女大喜之日,出了这宗事,等高璟听信赶来西苑松风堂,卫廷昶和豆蔻已经穿好衣裳,豆蔻低声哭泣。
本来靖安侯世子上个丫鬟,不算什么,一时兴起,上了傅家的丫鬟,虽然这丫鬟陪嫁到荣亲王府,以卫廷昶跟高璟的情分,慢说一个丫鬟,十个八个的卫廷昶若喜欢高璟也舍得送他,不过此事太蹊跷,卫廷昶妹妹出嫁大喜之日,跟傅书言的丫鬟偷欢?
高璟看着二人,卫廷昶满脸通红,不知如何分辨,想说出实情,此刻,脑子清醒了,话真说不出口,傅书言晕倒他不去告诉她夫君高璟,巴巴的自己亲自看视,怎么能解释得清,怨恨自己太糊涂了,当时,怎么没想到这一层,一听言妹妹昏倒,他整个心都系在言妹妹身上,落入圈套。
高璟看丫鬟豆蔻只是啜泣,看看这两人表情奇怪,卫廷昶要了这丫鬟的身子,收了便是,为何一脸惭愧,这丫鬟委委屈屈,好像内里大有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