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氏道;“老爷,既然跟东宫的婚事了了,不如跟卫府结亲,廷昶回来了,对言儿一往情深,老爷改日探探卫侯爷的意思,有没有重新两家结亲的意思?”
傅鸿道:“廷昶的伤势没全完好,这事等好了再说吧!言儿跟昀皇孙不成,回过头找廷昶,没法说出口,不然,还是你们女人家好说话,你跟卫侯夫人透个话,她若有意,两下里一拍即合。”
杜氏看屋里的丫鬟媳妇,挥手退下众人,这才小声道:“昀皇孙其实对咱们言儿也不错,可惜,东宫太子妃软禁,挺可怜的,男人上战场打仗,留在家的女人们跟着受牵连。”
傅鸿无奈叹息一声,压低声音道:“成王败寇,幸好没卷进去,这几日朝堂有人奏本,九皇子庄亲王在大行皇帝国丧期间,小妾有了身孕。”
九皇子庄亲王府
庄亲王背着手,焦躁地来回走,这时,一个嬷嬷进来,这嬷嬷是九皇子的奶嬷嬷,脸色肃穆,没有一丝笑容,“王爷,樊姬肚子的那块肉解决了。”
庄亲王高昊停住脚步,“她现在怎么样?没事吧!”
老嬷嬷冷声道;“王爷,恕老奴说一句不该说的话,她不能留,留下是个祸根,王爷现在是皇帝的眼中钉,王爷还是忍痛割爱。”
庄亲王高昊不舍,踌躇半天,道:“她腹中的胎儿已经没了,有人咬住不放,没有证据。”
老嬷嬷摇头,“王爷,有人找王爷的毛病,王爷要加倍小心,不能留下活口,坏了大事。”
庄亲王闭眼,樊姬是个尤物,他下不去手,他离不开这个女人,
道:“别说了,不许动她,谁敢动她一根汗毛,本王决轻饶不了。”
内室里,庄亲王妃跟一个姓计的嬷嬷说话,庄亲王妃冷笑道:“生死关头,王爷竟为一个贱人连合家性命都不顾,尽快把贱人处置了,别让王爷知道。”
计嬷嬷道:“可是,如果王爷知道是王妃所为,怪罪王妃,如何是好?”
庄亲王妃越氏道:“一个男人,危急关头,还护着贱人,授人以柄,至王府几百口人于不顾,我拼着他怪我,也不能看着他胡闹下去,累及王府。”
王妃越氏带人来到樊姬的屋子,樊姬刚打掉胎儿,正自伤心难过,看见越氏气势汹汹带人来,警觉地往床里靠了靠。
越氏身后的嬷嬷手里端着一只碗,冷冰冰地道:“王妃知道你刚落了胎儿,特地赐你一碗药,给你补身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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