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母找他,卫廷瑾不敢轻慢,房门都没进,跟着丫鬟去见魏夫人。
卫廷瑾看丫鬟没往后宅魏夫人上院走,而是朝着兄长卫廷昶的院落走去,卫廷瑾问;“到底是夫人找我还是兄长找我?”
丫鬟道:“夫人在世子爷屋里。”
“发生什么事了吗?”
丫鬟受命喊人,不敢乱说的,道:“二公子到了就知道了,今日府里出了大事。”
卫廷瑾迈步进了堂屋,看魏夫人坐在正中,卫廷昶几个侧座相陪。
魏夫人不似平常和气,面色不善,卫廷瑾刚要举步,又发现地下瘫倒一个丫鬟,身上的衣衫透着血迹,微微一愣,随即坦然大步走上前行礼。
“儿子给母亲请安。”
又跟高璟几个抱拳见礼。
魏夫人似笑非笑,“妾身可受不起你这个礼。”也不让人给他看座。
卫廷瑾只好站过一旁,“母亲何出此言?儿子有错,母亲要打要骂都使得,母亲千万别信人挑拨,跟儿子生分了,那样儿子死无葬身之地。”
魏夫人冷笑一声,“我还没说什么,你想多了。”
卫廷瑾略显尴尬。
魏夫人举起手中的翡翠镯子,“这只镯子可是你的?”
卫廷瑾镇静地道:“回母亲,这只镯子是儿子的。”
魏夫人嘲讽道;“你的镯子怎么会到了一个丫鬟手里?”
卫廷瑾看看高璟几个人,似乎难以启齿,面上一红道;“这只镯子是儿子给这个丫鬟的,儿子喜欢这个丫头,本来想求母亲把这个丫头赏给儿子。”
魏夫人脸上尽是狐疑,道;“你可知道她下毒预害死你大哥?”
卫廷瑾当真大吃一惊,这可不是装的,“母亲,这丫头下毒,谋害大哥?儿子真看走了眼,儿子看这丫鬟有几分姿色,人又勤快,她为何要毒害大哥?”
“这丫头抵死不说,定然是背后有人指使,不敢说出来,你大哥是侯府嫡子,有人算计到你大哥头上,要被我查出来,轻饶不了他。”
魏夫人没有打消对庶子的怀疑,卫府成年庶子就卫廷瑾一个,卫廷昶平常待人宽厚友善,除非争爵位,才有可能下此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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