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书言接话道;“我姐姐要嫁给理亲王世子高沅,两家早有婚约,早就互称亲家。”
高恪脸色阴霾,眸色幽暗,傅书言抓住她姐姐的手。
半晌,高恪一字一句,笃定地道;“傅书琴,我一直耐心等你长大,你必须做我的王妃,我不管你嫁给谁,你最后都是我的王妃,你记好了。”
说完,高恪转身,头也不回大步走了。
傅书言姊妹瞬间如冰冻,高恪冰冷语气,傅书言脚底生寒,傅书琴眼睛里含着泪,凄凄惶惶,高恪的话不是说着玩的,高恪早把她纳入囊中之物,高恪能从众多皇子中脱颖而出,除了生母是贵妃,手段自是不一般。
高恪明白告诉傅书琴,即使她嫁人了,他也不会放手。
傅书琴每次看见高恪都很害怕,害怕他看她的眼神,怕他会不择手段,怕高沅因此受伤害,她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自己长大后要嫁给高沅的,偏偏这个十二皇子看上她,若是别人被英亲王看上,是可喜可贺的事,傅书琴却不是,除了高沅,她从未想过嫁给别人,尽管这两年,都长大了,不常见面,见面不似小时候亲热,她知道高沅对她好,今生不会改变。
姊妹俩站了半天,傅书言扯了她姐姐的衣袖,道;“姐,我看这高恪说到就做得到。”
傅书言已经明白告诉他,高沅要娶她姐姐,高恪和高沅名分上是叔侄,封建礼教道德约束不了高恪,皇家淡漠的亲情,他又怎能顾忌。
傅书琴泪汪汪,无助地看着她妹妹,“这如何是好?这件事不能让高沅知道,我怕高沅知道会出事。”高沅待她姐姐如珍如宝,岂容旁人染指,这人还是自己的叔叔,本来储君之位手足反目,这样一来,无异于火上浇油。
傅书言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这个高恪个性强势,想要的不到手,绝难罢休。
傅书言想不出所以然,道:“等回去告诉祖母,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祖母经历的事多,求祖母做主,拿个主意。”
姊妹俩催头丧气往山下亭子里走,长辈们都在亭子里喝茶看景。
傅老太太问;“琴姐、言姐,怎么不玩了,跑回来了,不是一直盼着出来玩吗?”
傅书言道;“累了,回来歇一会。”
“你们小人,也知道累。”
杜氏招呼傅书言过去,把她头上一根草棍拿下来,“这么大还淘气,在母亲这里坐一会。”
傅书琴魂不守舍的,傅老太太心明眼亮,发现姊妹俩情绪低落,不似刚才高兴,人多忍住,也没问,傅老太太暗想,姊妹俩定是出了什么事情,把春游的兴致顿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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