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姨娘心里抽动,浑身绷紧,气都喘不匀,那略带潮汗的手,在她裙底乱窜,肆无忌惮,她紧紧合拢双股,身子微微颤簌,心都快跳出内脏。
贾成仁感觉出她异常的紧张,伏在她耳边轻声道:“放松点。”
佟姨娘抖得更厉害,这女人柔软娇躯,一经接触,贾成仁不觉身.下起了变化。
这男人粗重呼吸打在她脸上,她更觉慌张,乱了方寸。
贾成仁却突然停住动作,把手拿出,未及她喘上口气,猛地撩起她裙子,去扯她裤儿,
佟姨娘大惊,这厮竟想在大街上成事,轿中能清楚听到街上的息壤吆喝声,羞愤一急之下,她拼劲全身力气,死命推开他,喘息干呕起来。
贾成仁本来心痒难耐,想在轿中做成好事,被佟姨娘一番举动,兜头一盆冷水,心火熄了。
看她不住声的要呕吐,恼怒异常,厉色道:“不识抬举,爷我抬举你是主子,不抬举你连奴才都不配,贱人。”
佟姨娘也不答言,只紧紧靠在一侧轿壁,呼吸急促,连声干呕。
贾成仁见了,怒极,大声喊道:“停轿。”
轿夫不知何故落下轿子,贾成仁朝她冷声道:“滚下去。”
这一声,佟姨娘仿佛得了大赦一般,来不及想,立起身,不顾轿子尚摇晃,拉开轿门奋力朝一侧便跳了下去,顾不上看下面,也忘了穿到古代是三寸莲。
贾成仁等她一出去,便令轿夫起轿,四个轿夫方才觉出轿子里发生了什么,自打这女子上轿,轿身便摇晃得厉害,抬着吃力,几个轿夫都是血气方刚,男女之事都晓得,瞧着跌落在地的女子暗笑,主子有命,不敢违抗,就撇下这女子继续赶路。
佟姨娘跳下却根本站不住脚,跌倒在地上,脚脖子生疼,胃里一阵恶心,抽出绣帕捂住嘴。
这时已是上灯时分,街两旁铺子林立,亮如白昼,佟姨娘却没闲情看这些,想站起身,可脚一挨地钻心地疼,这时,一个清明的声儿道:“姑娘,是崴了脚吧。”
佟姨娘抬起头,惊见方才从药铺出来遇见那下等官员,一双闪烁星眸正关切地望着她,像是正从旁边铺子里出来,她摇摇头咬牙道:“不碍事。”
那官员见这女子鼻翼两端布满细密的汗珠,想她一定很疼却能咬牙忍住,才他刚从一家点心铺子买了几样点心,想留待路上吃,一出来便见门前停着一官家大轿,一柔弱女子突然从里面跳下,跌落在地,起不来,那绿呢大轿撇下她不顾,迅疾走远。
看地上女子坐在那,已起不来了,心里有点纳闷,这轿子坐的是什么人?竟能这般狠心,把这受伤的弱女子抛下,径自走了。
看情形是女人急慌跳下,是什么人令她如此害怕,不顾深浅,纵身跳下,这轿子里又发生了什么?
及至近前,才发现这女子不似方才衣衫归整,鬓乱钗横,领口低垂,雪白肌肤上一片淤紫,又看她一个劲干呕,有点明白轿子里发生了什么。
可有点好奇,按说这女子是跟着官轿的,该是那官轿里人的家眷,怎么却发生这意想不到的事。
想着,自己倒笑了,各家有各家难处,佟姨娘看这官员看着自己嘴角含笑,一瞬时低头,瞥见衣衫不整,狼狈不堪,羞得抬不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