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世帧口气抱怨地道:“你明知道我放不下你,你还想悄悄离开。”
沈绾贞摇摇他胳膊,哄道:“都是过去的事,那时我也没打算嫁给你。”
赵世帧恨道;“本王就说你是个折磨人的小妖精。”
黄昏时分,王府一行人浩浩荡荡打道回府。
沈绾贞着实有点累了,自打穿越过来,还是头一次走这么久的山路,她靠在赵世帧肩头酣睡,也许睡得太沉,头慢慢往赵世帧胸前滑落,赵世帧怕她醒了,忙扶住她的头,托住她身子,让她睡舒服了。
直到车子进了王府大门,骤然停住,沈绾贞才醒了,车子里有点暗,赵世帧怕灯光刺激她,睡不踏实,就摸黑没敢掌灯,手臂托着她时候久了,竟微微有点酸麻,赵世帧活动下手臂,他双手托着她,一直一个姿势不动,怕动弹她就醒了。
沈绾贞贴上去,主动亲了下他的脸颊,小声地道;“从来没人对我这么好过,
她说的是心里话,前世她父母离异,各自成家,她成了多余,祖父母将她抚养成人,年迈需要她照顾,重活一世,父亲沈老爷形同没有,嫡母暗算,异母妹不亲,依旧孤独。
落轿,沈绾贞身困体乏,懒懒地不愿动弹,赵世帧见状,一手探入她纤腰,另一手托起她的双腿,沈绾贞倏忽身体轻飘飘腾空,赵世帧抱着她走出轿子。
几个妾一歇轿,不敢怠慢,尽管身子像散架一样酸痛,还是强忍住,快步上前,立在王爷的大轿下恭立,瞥见王爷竟抱着王妃下轿,都甚惊讶。
王妃像是很受用,也不推拒,任王爷打横抱着她走去上房。
沈绾贞在山上都让赵世帧背了,少了心里障碍,也是成心让王府一干众妾看,你们不是暗地里使坏,微末小技,不管用,王爷还把自己捧在手心里。
薛瑾和沈绾珠今儿闹了无趣,往自己房中走,沈绾珠埋怨道:“薛姐姐,我就说这招不行,你看王爷和我姐姐,更腻歪了,让人看着恶心。”
薛瑾失望,事情没像自己预料的那样,王爷不但没对王妃生厌,反倒更加宠爱,暗气,还得安抚沈绾珠,“妹妹不用着急,你姐姐狐媚伎俩,暂时蒙骗王爷,这次是我考虑不周,没想到她跟王爷说了。”
三五日后
绣菊就看王妃从西山回来,又开始画,足画了两日,才满意地拿着最后一张画,露出满意地笑容。
沈绾贞对绣菊道:“把太后赏的那块和田籽玉拿来。”
绣菊不知作何,就去里间开了箱笼,拿出一个剔红镶宝石缠枝莲匣子,拿在桌案上,打开,里面是一块和田玉籽料,阳光下洁白如凝脂,细腻柔和、水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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