绾贞听这等酸话,气结,“夫君要妾怎样,寻死觅活,闹得家宅不宁,夫君才满意?”
“很好。”詹少庭不置可否,敷衍着道。
“妾荣华富贵自是拜夫君所赐,妾就是念着这点也该感激夫君不是?想要妾怎么做?夫君尽管明言。”
沈绾贞讥讽的话,令詹少庭无以对答,毕竟是自己不要她,还要求她怎么做,这已经难得,就是英娘温柔性子,冷落几日不去,与泼妇无异,沈绾贞的教养果然非同一般,他无话可说,总不能说让她少沾惹英娘,可沈绾贞连伯府大门未出去,又没主动去寻英娘的不是,都是英娘找茬,实话只怕说出来,平白让沈绾贞笑话。
詹少庭仔细看她,橘红的光线把她脸颊晕得鲜艳美丽,眼睛一闪一闪的,灵动会说话一样,心不由悸动,不觉想春宵一刻受用这般美人该会是什么滋味,把厌烦她的心抛到九霄云外。
“天晚了,爷该歇着了,无事,妾也累了,不送爷了。”说吧,沈绾贞下炕,趿拉绣鞋自己打帘子就去了里间,把他凉在堂屋,詹少庭闹个无趣,起身推门出去,绣菊和巧珊站在门口,看他出来,齐齐地“恭送爷。”
詹少庭讪讪的走了。
绣菊和巧珊看二爷走了,忙进去里间,沈绾贞坐在梳妆台前,自己拔去发间簪子,卸去钗环。
“奴婢来。”绣菊忙上前,接过绾贞手中的钗。
“二爷走时有点讪讪的,主子慢待二爷了。”绣菊边把钗环收拾到匣子里,瞄着她的脸问。
绾贞冷哼了声,这种人真没话说,明明是自己冷落正妻,在外搞三捻四的,还来派她的不是,她再好的性,贤惠也装不下去。
“主子,奴婢看二爷走时,脸子不好看,为了何事?”绣菊也担心。
“还能是什么?他心坎上的听说我有身孕,不依他,撒个娇,他就来派我的不是。”绾贞无比厌烦,这那里像个男人有担当。
可巧珊是个沉不住气的,气愤道:“她什么身份?敢管主母的事,也不掂量掂量,有没有那个资格?”
“二爷着实糊涂,把个妾宠得无法无天。”绣菊也憋屈的不行,看主子脸冷落落的,也就住了嘴。
这时,钱婆子进来,正好听见这话,接话头道:“英姨娘打着进府的主意,不会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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