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是在酒宴进行的过程里,仅仅因为她和别人附耳亲密交谈,她一个拽着对方衣服的动作,她朝对方轻笑,他竟然失控至此。
他不应该这样,就像是在过度干涉她的事情。
明明说好了要等她的,却总是忍耐不住。如果最后她还是给了拒绝的答案的话,他该怎么办?重新退回单纯的助理身份吗?
可是,碰过她的唇,搂过她的腰,他又怎么可能重新忍耐着回去单纯助理的身份?
他看着她唇角被自己吃掉的口红印,又差一点低头亲过去。
可他一贯惊人的克制力终是发挥了作用,将他在失控边缘徘徊的理智拉扯回来。
秋屿松开她的腰,帮她扣上斜扣,整理好衣物,再次开口:“很抱歉,郁总,我先出去,你……补一下妆。”
他的语气里似乎带上一些自我厌恶,门开了又关,郁盛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感觉自己也空荡荡的。
这是几个意思?
亲的她要死要活的,又突然把她搁这里了?
现在她这不上不下的……
她不就是按住了他的手指吗?
可她没说要停啊……
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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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车上,郁盛脸色不太好。
她心情糟糕,偏偏前面开车那人自她从休息室出来后,一直目不斜视,视线也不再像之前那样粘着她。
克制、分寸,这四个字被他发挥得淋漓尽致。
这是浪完了,又开始走禁.欲.路线了?
怎么浪的时候就没想着克制克制呢?刚才还掐着她腰朝死里亲,她的舌尖到现在都还有些疼。
郁盛看着秋屿目视前方的俊美侧脸,开口找茬:“为什么今天又是你开车?小唐呢,我这新司机和保镖是白请了吗?”
秋屿看了眼后视镜,静冷的眉宇间露出一点疑惑:“郁总,我们现在住在同一栋公寓里,今天出行我来开车更方便。”
郁盛当然知道,可她这不是找茬么,哪里会和他讲道理:“今天就算了,从明天开始还是让小唐来接送我,我请了司机就是要用的,你做你该做的工作去。”
她以为他会开口反驳,结果他只是再次看了眼后视镜,然后轻轻说了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