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辰得意的笑了笑,用自己怀里的可乐把橙汁换了过来,心满意足的裂开嘴:“期期,你还记不记得咱们之前把我姐的巧克力融化了给小布丁做巧克力脆皮。”
“当然记得,安冀姐气的把你按在床上打,你鬼哭狼嚎的就差跪地磕头了。”
安辰涨红了脸,急的大吼:“我哪有那么窝囊,你说的也太夸张了吧!”
“是吗,我可是记得安冀姐当时还打你屁股,把你裤子都脱了。”
片刻的死亡沉默后,安辰脸红的像个番茄一样,支支吾吾的问:“你都看到了?”
人回忆起小时候的事情总是会口无遮拦,然而他们已经不是小孩子了,陈期也有些不自在的红了耳朵:“没,后来陆虎告诉我的。”
他们靠的太近,大冬天的穿着这样厚重的衣服,陈期仍旧能感到安辰身上的温度,像是月光下的潮水一样慢慢向四周扩散,她看着远处,不自觉的和他拉开了一些距离。他们已经不是没有性别界限之分可以睡在一起的小孩子了,陈期想起自己小时候,那时候他们什么都不懂,她还会傻乎乎的问安辰,男孩和女孩有什么不同。
生物课上老师讲起一些青春期的生理知识,余期大大咧咧的和她讲,她小时候那个幼儿园水的很,老师们都马马虎虎应付差事,为了图省事让所有小朋友在一起洗澡,男生女生脱光光排成队,第一个老师负责冲水,第二个老师负责打肥皂。
“所以我早就看过男人的裸体了,怕什么。”余期像是给自己加油打气般喊出这句话,然后看向大屏幕上的某些器官构造,两分钟后却还是涨红了脸败下阵来。
“是啊,咱俩小时候就胡闹!”安辰干巴巴的大笑了几声转移话题,也像当初的余期一样此地无银的一脸正经,逗得陈期很想笑。
“嗯,对啊,胡闹,其实那个馊主意还是我提出来的,只是我不知道那盒巧克力是安冀姐的。”
“我记得当初你去和我姐认罪,结果我姐根本不信,还指着我鼻子说是我带坏你,大家怎么都这么相信你。”
陈期露出一个鄙视的笑容:“安冀姐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啊,你姐那么精明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不知道我说的是真话,但是她又不能揍我啊,所以只能安慰自己你就是真凶。”
陈期意味深长的看着他:“其实姐姐就是这样的。”
“全世界的姐姐都一个样。”她蹦蹦跶跶的往前走,用脚在雪地上画出一朵小花,“我也叫我弟小兔崽子,我也揍我弟,其实我和安冀姐也一个样。”
安辰一脸开什么玩笑的样子:“得了吧,就我姐,我姐就是个母夜叉,你俩可不一样。”
陈期眯起眼睛露出一个坏笑:“哦?我待会回去就去告诉安冀姐,你说她是个母夜叉。”
“期期!”安辰气的跳脚。
作者有话要说:
大白兔奶糖和玉米软糖真的很好吃,果粒橙比可乐好喝一万倍(来自不喝碳酸饮料星人的口味)
还有,给小布丁上巧克力外皮这种缺德事还是别做了,不然洗碗的时候会怀疑人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