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微出阁入童家已是三月有余,这三月里他处处谨慎,循规蹈矩唯恐行差踏错坏了规矩。赵氏也颇为严厉,对他难得慈爱多是训诫。但好在童谦与他日日耳鬓厮磨的,府内奴仆见他受宠也不敢为难于他。
这日一早童谦睡眼惺忪揉着双眼,伸着懒腰坐在床榻上。透着月白双绣莲花纹的帐幔向外看去,见薛微早已经垂首恭敬的站在外面等着他传唤。
“来。”童谦清了清嗓子,招手让薛微把外袍脱了到床上伺候。
昨日童谦与三五好友饮酒至亥时才归,便没有招薛微来,倒是一大早琉儿唤人传话至薛微处,让侧侍一早过去伺候。
薛微听到吩咐不敢怠慢解开衣带,很快爬到床上跪坐在妻主对面。童谦手一挥,束着薛微青丝的簪子就落到了被褥上。黑发如瀑般落了下来,衬着他面如白玉一般。
手自柔顺的发尾一路游走到薛微的衣衿处滑入,再到细腰上反复摩挲。
“你怎的又清瘦了,是谁刻薄你吃食了?”话虽那样说,但手在纤瘦却不显单薄的腰身摸起来实在舒服。屋外暖阳透进来,正好照在他颀长脖颈处。似被润泽过一般诱人,看的童谦欲望大兴。
“奴。。。饮食节制才好伺候妻主。”
“说的也是,就喜欢你这懂事听话的劲儿。”
童谦的右手不断往上游走,两指夹住薛微胸前的红缨。她的手虽然柔软,可这样来回掐揉捏弹很快让那颗红豆充血挺立。
“疼吗?”童谦已经感觉到怀里的人轻颤,她越发戏虐心大起加重了手里的力道。
“疼你也得忍着,谁让我是你妻主。”童谦窃笑,手上的动作不停。舌尖则向薛微红透了的耳后处润了润。
“是。”薛微咬着唇,羞得低下头只极力忍耐不敢乱动。童谦突然将背挺直朝他右耳廓咬了一口,手上更是不断加重折磨,仿佛要把那颗小小的红缨捏碎一般。
薛微垂下眼睑,浑身抖的厉害。童谦手突然下移,猛的掐了一把他肚子上的薄肉冷然笑道:“你入门都几个月了,怎的每次和你闹还是只知咬唇强忍。真是块木头,气煞人呢。”
他说着越发气结,又换了一处狠狠的掐了一把。
“啊。。。”薛微痛呼一声,本能的想要推开童谦。只听童谦“啊”的惨叫一声,整个人失去平衡从床上翻滚下去。
“欸。。。哎呦!”童谦人摔到地上的时候,后腰磕到红木脚榻瞬间红肿起来。
屋外伺候的小厮听到这声响,忙敲门外问道:“小姐,您怎么了?”
童谦哪里顾得上搭理他们,“哎呦哎呦”的又叫了两声。薛微骇然失色知是自己闯下祸事,赶紧下床将人扶起。这时外面伺候的奴婢小厮,推门齐齐跑了进来。
童谦顿觉颜面尽失,被人扶着站直身体。她拂了拂衣襟,反手就是一巴掌将薛微的脸打偏过去,脸上迅速肿起一道五指掌印。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推我!”童谦鬓角青筋爆起,一双秀眸瞪着薛微心中燃起熊熊怒火。
薛微自知犯了大错,低下头跪好请罚。童谦见他又是这幅样子越发怒火中烧,薛微但凡说上几句求饶的软语不是不能饶。如今又这般“硬气”的请罚,好像在和自己叫板一般。
“怎么还委屈你了?滚去院子里跪着。”
薛微起身想去穿衣裳,童谦一把将衣服抓过来扔到他脸上:“我没把你扒光就是恩赐了,你还想穿衣裳!竟敢和我动手,真是宠的你要翻天了!”薛微瞥见落在地上的衣袍,眼圈猛地一红狠狠咬了咬下唇到院子里的墙角边跪下。
童谦见人走了,只觉兴致大扫让侍儿伺候完速速传了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