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晟说着就开始亲吻她的耳垂。
沈纤纤身子一软,音调都变了:“你欺负人……”
软绵绵,娇滴滴,像控诉,又像邀请。
萧晟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某一处,他脑海空白了一瞬,直接将她压在身下。
绵密的吻先后落在她额头、鼻尖、嘴唇,以及她精致的耳垂。
沈纤纤感觉自己似乎成了一汪水,连寝衣是何时剥落的,她都不清楚。
紧张、不安、期待……多种情绪交织,她只怔怔地望着他。
偏生箭在弦上的他,隐忍不发,还低声问:“纤纤,可以吗?”
他额上隐见汗水,明显是在极力忍耐。
沈纤纤晕晕乎乎,又羞又气,猛地抬头,在他嘴唇上不轻不重咬了一下:“坏蛋,你真是太坏了。”
明知道这个时候她根本没法拒绝,偏偏还要问。
好吧,从她将脚伸到他身上时,差不多就猜到了会发生什么。
话音刚落,就感觉他身子一沉。
久违了的熟悉感觉袭来,两人都不由地喟叹一声。
尽管已有心理准备,沈纤纤还是身体一颤,伸手在他背上狠狠抓了一把。
将近四个月不曾真正亲近。这点疼痛对晋王来说,压根不值一提,反而更像是一种刺激。
他大开大合,动作极大,惹得沈纤纤娇吟细细。
唯恐客栈墙壁薄,不隔音,她不敢出声,呜呜咽咽,最终还是习惯性地去咬住他。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雨收云散。
沈纤纤嗓子都有些哑了,浑身酸软无力。
偏偏晋王眉目舒展,心情极佳,还问:“暖和了吗?”
沈纤纤不说话,只拿眼睛瞪着他。
可惜有气无力,更像是媚眼如丝。
何止是暖和,她额角还有细汗呢。
萧晟披衣下床,将暖釜里的水倒入铜盆中,兑了一点桌上水壶的冷水,细心给她清洁身体。
他又帮她穿好寝衣。
沈纤纤恢复了一些力气,斜眼看他:“你提醒我带暖釜,是不是有意的?”
“这倒不是,是怕你夜间渴了要喝水。”
晋王摸了摸鼻尖,他进客栈之前,也没想到客房不够啊。
想了一想,他柔声问:“那你现在要喝水吗?”
“喝,我要你喂我。”话一出口,沈纤纤想起旧事,轻声问,“勉强吗?”
“这有什么可勉强的?本王甘之如饴。”
记起往事,萧晟就懊悔不已。为了一点小事,致使夫妻分离数月,差一点就永远失去她。
他现在想得很明白,闺阁内帷之中,实在不该计较那么多。
她在事后让他端茶递水,夫妻情趣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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