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在嗨,她也就不等了,反正是个大男人,应该也遇不到什么危险。
[不吃,我都要睡了,那你回来记得锁门。]
她关掉昏黄的床头灯,盖上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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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今弦给她发消息夸她做得好,可消息一发出去,一个红色的圆圈中带着个白色的感叹号的符号出现。这个符号出现得他始料未及,微微一愣,回过神后便是风雨欲来的阴沉沉的脸色。
宋特助咽下还没说完的报告,想起一事,“傅总,早上贺小姐出门太早了,没看到花。下午的时候花不新鲜了,我就收回来给扔了。”
“嗯。”她今天忙了一天他是知道的。“明天去片场。”
“……”您还没被嫌弃够吗?“好的。傅总,那我先出去了。”
说罢,逃也似的就跑了。
她拉黑他了。
傅今弦起身走到阳台,抬眸看向对面的屋子,眸色幽深。
是他昨晚太冲动了,把她逼得太紧了么。可再不往回拉拉,她就跑没了。
当然,他这么一做她就往回缩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他抽了根烟出来,点着。
从前是没有烟瘾的,最近不知怎么,竟抽的越来越多。
红星子在黑夜中若隐若现,好像抢走了他黑眸中的温度。
原慕么。居然还在试图蹦哒。一只蝼蚁一样的人物,从头到尾也蹦哒挺久了,该结束了。
傅今弦没打算再等什么,准备直接处理掉就完了。打了个电话出去,三两句就交代完。
真正值得他操心的,也只有一个贺瓷而已。
而且就原慕这点段位,还比不上喻朝一根手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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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瓷第二天的作息恢复如常,早起喝了杯牛奶,慢悠悠地出门。
熟悉的一捧花,熟悉的露珠滚滚欲滴。
她懒懒地一扫而过,准备离开。喻朝的车快来了。
门口小路的尽头却停着一辆熟悉的车。贺瓷眯了眯眼,停住脚步。
傅今弦从车上下来,凤眼轻挑,“我送你去上班?”
贺瓷拉黑了他,面对着人还是有点心虚,但拒绝起来依旧干脆利落,“不需要。”
“我今天想去探班,我们一起的话多……”
“换保安了,你进不去。”
傅今弦一噎。效率这么高吗?但倒也没关系。
这时,喻朝电话来了。
贺瓷顺势接起:“朝朝,你到了吗?”
知道她和喻朝亲近,也知道她一直叫喻朝“朝朝”,但这回听见,傅今弦心里还是有些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