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的吻落在她的唇瓣间。
云嫦纵然和他翻云覆雨过,但此刻还是紧张地就攥紧了他的衣袖。
大师兄在亲自己
他的唇瓣好烫,像是要把自己融化,云嫦身子滚烫,难掩羞涩。
暗恋无数载的苦楚,她有时候都不愿意相信是真的。
她的大师兄亲自己,偷偷地把自己带到偏远山洞里躲雨,也曾在午后扯开了她的腰带细吻着她的肩头再一路向心口让她羞愧难当。
她偷偷窥见过农家夫妇的亲热,见到那男女眼神往来时的温情脉脉。
但她却因为窘迫而不敢细想。
不敢想有朝一日她如同兄长的大师兄会身体力行地告诉她真正的口口之欢。
直到这个时候,云嫦的心里也勉强安定下来。
她一点都不抗拒腹中孩子的到来。
这是她和大师兄的孩子,是她失去了双亲后的另外一个亲人。
云嫦直到喘不过气才推开了面前的人。
陆修桑让她躺下来,而后他从背后拥抱住她,将头搭在她的肩头。
两个人相拥着说话。
云嫦过了一会儿,才拿出阿娘给自己留下来的玉简递给了他。
大师兄,你看看阿娘的玉简
云嫦垂眸,纯晶之体太容易招惹邪祟了。
陆修桑看完后抱紧了她,小声说:师尊师娘以前和我说过一次。
但这种事情说不准。
如果没有云嫦,或许自己的修为也不会进步飞速。
陆修桑哑声道:错的从来不是你我。
嫦嫦,别离开我了。
这三百年来他几乎快疯了。
傲风派没了,云嫦也没了。
他无助地活在这世间,想死又不敢死,怕云嫦回来找不到自己。
云嫦闻言小幅度地点点头。
云嫦小声说:我只是担心怕拖累你。
陆修桑闻言不回答,而是在思索另外一件事情。
我不能离开陆家这里,但你们待在这里反而被会我牵连,逼急了那群人可能会与我同归于尽。酆都之外,有个地方相对安全,不会被其他修士追杀。
你在那里,也能有足够的灵药滋养身体。
云嫦看着他:是哪?
药宗。
云嫦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药宗向来与世隔绝,一般不会轻易出手。
所以他们为了保持自己的中立立场,无论谁去求,都不会轻易答应放人进去。
这也是为什么当年大师兄背着自己硬生生也要完成他们的条件,不那样的话,药宗不可能轻易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