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人:“或许,可以先把今年的军饷延迟发放,先用于冀州赈灾的银两?”
姚将军:“呵,陈大人这一出可真是好计谋,你可真当军营里的士兵一个个都无父无母皆是孤儿,不需要用军饷去补贴家用的吗?”
“你”陈大人被他这一句话说的气的不清,“姚将军可别恶意的揣测老臣,我可没这个意思,要知道我北冥的士兵可都是良将,在这国家大事面前,始足轻重,难道也分不清吗?”
“呵,陈大人可真是一身正气,这话都是说的冠冕堂皇,本将军说的再难听一点,要是一年朝廷不给陈大人您发官银俸禄,让你整日的吃萝卜咸菜,您还愿意尽忠职守的当个啥也不是百姓官?”
姚将军话虽然说的难听,但是话糙理倒是不糙。
陈大人被他这话气的吹胡子的瞪眼,应是没憋出个反驳他的话。
“那听着姚将军这话,莫不是想出什么好计谋了?”
“自然是想出来。”
姚将军话落,便上前几步,恭敬对着上方的男人开口:“陛下,臣以为,赈灾银两丢失一事非同小可,若非不是处心积虑的定然是不敢抢朝廷赈灾的银两,如实那抢夺赈灾银两的先前一定是做好了万般的准备。
另外这次赈灾的银两数目重大,定不是个人所为,以臣来看,这背后显然是有组织有计谋的。还有便是赈灾的银两是在幺关被劫,幺关地处陵江和惊台中间,关卡甚严,更何况灾银数目巨大,短时间内自不会出幺关,当务之急就是派人严查幺关县,对过完车辆进行严格勘察。”
姚将军此话刚落,在场大臣便面面相觑,那交谈声四起。
不一会儿,便有人提出了异议:
“姚将军这法子虽好,不过要知道这幺关县虽小,但是要在小小的一个幺关找寻失踪的官银,确实是有些棘手。”
“是呀,而且挨家挨户的寻灾银一事实在是费时费力,也不知道能不能寻到。”
“就算是寻到了,但恐怕短时间内也有些悬,也不知道冀州的局势能不能挨到那时候。”
“对呀,就是就是”
“安静!”
大暴君听着台下大臣这番叽叽喳喳的谈论声,实属是觉得心烦的很。
这大暴君此话一出,在场的大臣自然是不在敢吱声了。
大暴君目光落在下方的姚将军身上,冷声到:“那姚爱卿是否还有另一个法子?”
“臣自然是有的,只不过”
姚将军说着,看了眼四周的大臣,“这个法子也是万不得已的法子了,就要看看诸位大人愿不愿意配合了?”
“姚将军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们都是这北冥的官员,心向陛下,心系百姓,如果让我们出份力,自然是愿意的!”
姚将军听着在场的诸位大臣一口一个愿意,随后便道:
“虽说赈灾银两数目重大,但是京城上百名官员,其中不乏有钱的富商,每位大人出个一百两银子,这钱不就是筹到了吗?”
众大臣:“!!!”
“更何况近些年朝廷给诸位大人的俸禄也是一年比一年好,相比一百两银子,诸位大人自然是拿的出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