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岁的小孩,你错走一步,伤了他们的心,就弥补不回来了。
眼看几个娃要跟着陈玉凤走,张松涛也下定决心了,说:“那我就起诉了,目前,以你的案底,最快一个月军法就会判的,你要不出庭,法官会去你的服装店,现场宣判,我先走了。”
齐彩铃给气的呀,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回头看陈玉凤,带着孩子已经走了,齐彩铃气的脑壳发懵,快步往酒楼追去。
陈玉凤虽然她没吐口,可她并没有回酒楼,而是拐进了军区商店,买了两条毛巾,两双儿童拖鞋,还买了两只新牙刷,两条新内裤。
还用说吗?
她这是以行动表示,从今天起要留下俩娃。
本来甜甜要忧心考试成绩,不开心的,这会儿都开心坏了,抢着挑牙刷,一支红的,给大娃,因为他爱红色,一支蓝的给二娃,因为他爱蓝色嘛。
“妈妈,他们今天晚上是睡我们家,还是睡酒楼?”蜜蜜已经在操心俩娃晚上该睡哪儿了。
大娃要观察陈玉凤的脸色,这小贼滑,就好似住在陈玉凤心里一样,会揣摩她的心思:“阿姨,我们可以住育苗班,那儿有很多宿舍,也有床的。”
陈玉凤也是这样想的,酒楼顶多俩妈住,天热了,卫生不好搞,要再住孩子,城管和工商就会罚她的款,但育苗班有的是房间,收拾一下就可以住人。
最近可以先把俩娃安排在育苗班,让他们先住着。
但这非长久之计,要齐彩铃本身不醒悟,还想拿俩娃赚钱,谁都拿她没办法。
毕竟即使起诉离婚,最少也得两个月。
张松涛只是被撤了肩章,工作还在继续,他要忙他的工作。
而齐彩铃呢,她是军嫂,有军属证,谁也不能拦着她进军区。
甚至,离婚期间她住在张松涛家,谁能说她啥。
即使离婚,张松涛还得打发她,她要不满意,上访,投诉到总军区呢?
一个军人亏待军嫂,在部队于离婚率管控的如此严的时候,张松涛就不止是被撤肩章,他这辈子都升职无望了。
但齐彩铃已经破罐子破摔了,大娃二娃难道整天呆在育苗班,围棋不练了,跆拳道不上了,大娃和蜜蜜暑假还要出去打几场跆拳道的比赛,难道都不打了?
果然,大娃走着走着,忽而伸手指扣了扣陈玉凤的手心,等她回头,就问:“但是陈阿姨,她会守着,半路上悄悄偷我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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