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觉得有必要的话，你可以去。”

她还记得上次秦衍的不快，不敢出声，只用一双大眼睛专注地凝视着他。

那一双眼睛里就好像一个独立的小世界，那个小世界里没有别的任何东西，只有他，秦衍。

在对上那双眼的时候，秦衍一个短暂的走神，身体便一下脱离理性的掌控，低头吻住小女孩的双唇。

“阿衍，我知道你看重林莺，将她视如己出，但是她毕竟和你没有血缘关系，珊珊可是你的亲侄女，你这不是胳膊肘朝外拐吗……你也知道我不是一个喜欢打小报告的人，但是我觉得你可能是钻牛角尖了，我只是希望他们能和我一起劝劝你……”

电话里的许莹还在对他进行最后通牒，男人的舌尖却已经熟稔地撬开少女的牙关，与她软嫩的舌尖纠缠在一起，贪婪地掠夺她口中如糖似蜜的甘津。

“你就趁这个处罚还没有落实之前再考虑一下好不好，珊珊她真的没有恶意，她不是故意欺负林莺的！她都是为了我，你要是生气你冲着我来好不好！”

唾液被搅动的声音几乎垄断两个人的听觉，将许莹的声音远远地隔在外面。在某一个瞬间，秦衍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森林中一头没有理智的蛮熊，只为了高处枝头那一点点香甜便可以奋不顾身，粉身碎骨。

“阿衍，你在听吗？”

“嗯……唔……”

妻子的声音与少女的低吟几乎同时响起，秦衍一只手将怀中的女孩抱起，转身放在洗手台上。

他抬眸，镜子里的小女孩娇小的身体如同藏在一团白色的烟雾中般，线条若隐若现，而他赤裸着上身，扣在她后背的小臂紧绷得青筋勃起，好似恨不得将她就这么揉进身体里。

“……阿衍？”

而他的眼神中，是一片名为兽欲的狂风暴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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