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们宣读了誓言,互相交换戒指,当着所有人的面说下那句“我愿意”。
“崽崽。”温俞摸了摸他的脸,看着他嫌,“这次,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你的了。”
他所担心的那些分别,永远都不会发生。
年少时所盼望的,终于在这一刻得以实现。
也谢谢你,能让我这样如愿以偿。
……
婚礼晚宴开始以后,新人是要给长辈们敬酒的,温俞先回去休息室换了敬酒服。
敬酒服是银色的鱼尾裙,并不是按照平时红色旗袍来定制的。
等到晚宴结束已经很晚了,两人累得已经直不起腰,晚上闹洞房的环节还得继续,一行人又开着车来到了婚房。
好在他们都看得出两人已经很累,也没怎么闹腾,走了个过场就把时间全部留给了他们。
徐忱把人送走后,回了房间。
温俞还穿着敬酒服,银色的吊带贴在她的锁骨处,裙身紧贴着皮肤,勾勒出她的身体线条。裙子衬得她的皮肤白皙细腻,下摆是淡粉色的纱裙,远远看去,优雅又性感。
他走过去,温俞也没管床上扔的那些东西,正趴着不想起。看他过来,朝他这边翻了个身,软着声音道:“终于结束了。”
“累了?”徐忱顺着她的手,帮她摁了摁后腰,“还让我多锻炼,自己每天睡得倒是挺自在。”
温俞大概是太累了,说话没过脑子:“我又不用动。”
“什么?”徐忱以为自己听错了。
温俞反应过来,下意识躲远了:“没什么。”
这不躲还好,一躲准有问题。
徐忱一把揽过她的腰,把她压在身下,审问般:“不说别想睡了。”
“说了,就更不能睡了。”
听她这话,徐忱瞬间就能明白过来什么意思,捏着她的下巴,忍不住笑了声:“还挺明白。”
裙子的拉链慢慢被拉开,房间的地上除了散落一地的红枣和桂圆,还有交叠在一起的裙子和衬衫。
这晚,无论再累也是拒绝不了的。
温俞都知道的。
她的手攀上了徐忱的肩,承受着他的所有。周围被浓浓的酒气占据,围绕在她的呼吸深处。
那种迫切又难以言喻的感受,她想说些什么,却怎么也开不了口,只能睁开眼,对上他的目光,希望他能明白。
徐忱眼里的欲望早已不加掩饰,他轻咬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低语:“姐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