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也不说,一直默默地站在她的身边。
“他?”靳诗意不懂。
这段时间她一直在临江,也不敢来打扰温俞学习,却没想到她竟发生了许多不好的事。
温俞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全部告诉了靳诗意,每一句话都听得靳诗意发懵。她睁大了眼睛,都不敢相信这种如同小说的狗血桥段发生在了温俞的身上。
她认识的温俞从来不是一个为这些事哭的人,温俞在她眼里一直是一个坚韧的性格,从小在她身上发生过许多令人难以置信的事,她觉得自己应该习惯的。
但她不想温俞这么难过,她轻轻拍了拍温俞的脑袋,问她:“你怎么想的?”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温俞抱着靳诗意,双手攥着她的衣服,“你告诉我怎么会这样啊,你告诉我我到底该怎么办啊。”
“我以前不是这样的,我……我不想这样的,我是不是病的更重了,我好像再也找不回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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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的包厢内隔绝了外面吵闹的音乐声和欢呼声,徐忱是被赵崇明拖来的,这样发了疯的他根本无处可去。
徐忱的紧闭期根本还没到,他想要早一点见到温俞,所以他翻窗逃了,没有再管林舒是不是还疯着。
他离开的时候什么也没带,只带走了温俞那一年掉的校牌和她的照片,剩下的东西都没有她贵重。
这一次,他是打算放弃一切的。
可刚一见到温俞就发生了那样的事,他甚至都还没来得及说一句他很想她。
他们之间,又陷入了这样的境地。
徐忱坐在一边安静分喝着酒,也不说一句话,赵崇明瞧着他这模样实在看不下去了。
距离上次这样还没多久,次次都是因为温俞发现了他不得了的事。他挺看不惯温俞的,总觉得这女生清高得不行,眼睛看谁都有那么一丝不屑。
“这次还不想算了?”赵崇明喝了口酒,看不懂徐忱到底想做什么,“不是我说,咱们跟人家之间,那墙得有两丈高。”
在还是徐嘉铭的时候,他还不是这样的,每天就和赵崇明鬼混在一起逃课打架,什么坏做什么。
是成为了徐忱,才让他有了那些幻想,可以奢望去朝着温俞的方向走,想去留在她的身边。
徐忱靠在沙发上,沉思了很久。他抬手摁了摁太阳穴,声音听起来带了不太清楚的哽咽:“那我就,推了那墙。”
赵崇明愣了会儿,叹了气:“你又想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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