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樱力气过猛,傅蔷一趔趄,不仅刀丢了,自己差点也摔了。
但她并不善罢甘休,眼里划过一丝怨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拾起不远处的刀又要往傅樱身上扎!分明是不留任何余地。
刀光火石之间,傅樱发了狠,常年干活的力气不加控制一下子全释放了出来,使出全部力气直接往她手腕上劈下一个手刀,傅蔷尖叫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清脆地响起在这静谧的晚上,她再无暇理会傅樱,捂着手痛苦地皱成一团,“我的手——”
动静太大,所有人都惊出了房门,见此,皆是惊诧。
程舒媛花容失色,来不及做出其他反应,下意识扑向了女儿:“樱樱!没事吧?”
她手都在颤抖,上下察看傅樱有无受伤,没见伤口,才虚虚喘了口气,看向傅蔷,已是母亲护犊时带上的狠厉,“傅蔷!你想干什么!”
旁人从未见过她这一幕,只觉惊吓,又觉理所当然。
傅存怀脚步一快抢走那把刀,众人才有心思去质问傅蔷。
傅老夫人气得浑身发颤,眼眶通红:“你个孽障!”
她喘了几口气,又说:“我原以为你转了性,安安心心地过日子了,还怜惜你没了母亲在身边,对你诸多关心诸多照顾,却没想到,你抱着这样歹毒的心思待在我身边,伺机而动要去伤我孙儿!”
傅蔷往日早早就走了,今日到了时间却绝口不提离开,傅老夫人当然不会主动开口赶人,好歹也是她孙女,她无论如何也说不出赶孩子的话。
到了十点多的时候,傅蔷诧异地说“怎么这么晚了呀?”,傅老夫人也没当回事,只当她看电视看入迷了,让她留下住一晚。却不曾想是引狼入室,正好遂了傅蔷的意!
被利用得彻彻底底,傅老夫人捂着心口喘息,她不敢想象如果被傅蔷得手那后果如何,但她确定的是宝儿出事那她也不用活了,一起死了算了。
傅蔷红着眼睛嘶吼:“我妈还不是被你们赶走的!在这里跟我假好心!对,她是你宝贝孙女,我连屁都不是!”
她的手痛感一阵阵袭来,痛得她表情都扭曲了。
傅宇抿着嘴看着她这副模样,只觉恶心可怖,小脸上满是对傅樱的关心,“二姐,你还好吧?”
殊不知,这又刺激到了傅蔷,她发了疯一样地跑出了傅家,不管不顾。
她的弟弟傅杨被惯坏了,何曾对她这个姐姐有过什么关心?
傅樱、傅樱!
你什么都有了,爷奶父母,姐姐弟弟。
只有我,一无所有!
傅蔷咬着牙,愤恨的怒火几乎要将她吞噬。
程舒媛对着她大喊:“我不会放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