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越并没有主动上前搭话,而是保持一定距离,没打扰她。他似乎很忙,涂萌子好几次外出散步,都听到不远处他的手机铃声和讲电话的声音。
晚上,涂萌子睡觉前去拉上窗帘,总能看到隔壁房间的灯光还亮着。有一次半夜醒来睡不着,她走到窗前拉开窗帘看一下泰晤士河深夜的景,郝然发现隔壁的灯还亮着。
那晚之后,涂萌子睡眠质量变差了,半夜总是无意识醒来,醒来后又想看看隔壁的灯关了没。结果每次去看,灯都是亮着的。
8日早晨,涂萌子在床上翻来覆去,最后猛地坐起来,衣服也不换就敲响了隔壁的房门。
过了一会,祁越一脸惺忪地开门。
涂萌子说:“我要回家!”
“好。”
“我要回娘家住,我妈说想我了。”
祁越沉默地看了涂萌子好一会,最后还是说:“好。”
于是,涂萌子别别扭扭地和祁越保持距离回国了。
然而,乔美兰并没有涂萌子口中说的那么想她,相反的,见涂萌子一个招呼不打,就拉着行李箱回来,一副“我就赖这里吃吃喝喝睡睡”的模样,每天都叨扰着是不是和祁越闹矛盾了。
涂萌子不想他们担心,只说祁越年底忙,她一个人在家无聊才想回来陪两老。
这天晚上,涂刚拉上乔美兰去好友家打牌,涂萌子一个人在家看电视,涂乔治外出回来了。
涂乔治问:“你没出去?”
“我为什么要出去?”涂萌子奇怪。
“刚回到楼下,看到路对面停着一辆One.77,我以为姐夫来找你了。”
“不可能是他。”涂萌子抱起一包薯片,拿了一片吃了起来,“他没空。”
从伦敦回来后,祁越没在涂萌子面前出现过,虽然还是会早晚的问候短信,她猜测他是忙起来了,涂乔治说他出现在楼下,涂萌子压根就不信。
“可是我看里面的人的侧脸很像姐夫啊。”乔治想了一会又自我怀疑起来,“不过那人在抽烟,平时也没见姐夫抽烟。”
“要不要打赌?”涂萌子提议。
“赌什么?”
“就赌车里的人是不是你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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