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萌子有点害怕地咽了咽口水,她手肘撑着身体试图挪出他的怀抱,才挪动几下,腰就被祁越禁锢了。
“今晚先试下?”
“试什么?”
“试下你能不能穿这套衣服出门。”说着就往涂萌子压下去。
“等等。”涂萌子伸手推着祁越想要压下来的胸膛,“时间还没到啊,你不可以违背医嘱的!”
“什么时间?什么医嘱?”祁越忽然意识到自己和涂萌子在一些认知上产生了误差。
自从涂萌子提出分房后,他不止一次提出要回主卧睡,都被她给拒绝了。虽然他们曾经是同学,毕竟也多年没见,一见面就结婚,他可以给她时间适应两人骤变的关系。可是他不是第一次听到涂萌子说出“还没到时候”之类的话了,这个时间点界限到底在哪?现在还蹦出一个医嘱,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
涂萌子看祁越一脸状况外也愣住了,解释道:“就我咬了你大腿侧,你去医院拿的消毒液袋子里夹着的医嘱啊。”
祁越想起向蒋正霖要消毒剂时他好像有提过什么医嘱的事,当时并没放在心上,后来是涂萌子给他涂的伤口,他也就没再碰过消毒剂,更加没想起袋子还有蒋正霖写的什么医嘱,没想到蒋正霖烂好心写的东西硬生生毁了他两个多月的性-福。
他闭眼深吸一口气,从涂萌子身上起来,说:“那份医嘱还在吗?”
“在!”涂萌子从床上起来,拉开床头柜抽屉找出那份医嘱递给祁越。
祁越看到泌尿外科患者写着自己的名字时脸色顿时黑了,当看到医生建议三个月不能有性生活时,祁越终于把涂萌子婚后一些奇葩行为都理顺了,买牛鞭给他补身子,二话不说就分房,还有坚决不过性生活,原来都得益于这份医嘱!
涂萌子小心观察着祁越脸上的表情,最后眼里像要冒出一把火把手上的纸烧掉,涂萌子以为他是因为隐藏的秘密披露于眼前而恼羞成怒,于是安慰道:“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这不三个月也快过去了嘛,这也不是什么羞于启齿的事情,谁没有受过或大或小的伤呢……哎,你怎么就撕掉了呢?”
涂萌子话还没说完祁越就把手上的医嘱撕了个粉碎,把纸碎扔进垃圾筐,拍了拍手说:“涂萌子,是时候打脸那个庸医了!”
“怎么打脸?”涂萌子好奇问。
祁越把身上的西装外套脱掉往床尾凳一抛,单手解开衬衫纽扣,一双丹凤眼锁住涂萌子,嘴角却挂着一抹笑,那笑容像极了美且邪恶的罂粟花:“用你的身-体-力-行。”
涂萌子瞪大眼睛:“你疯了?这些事不是开玩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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