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很多天了,自婚礼到现在也半个月多了。
听到祁越略带委屈的语气,涂萌子不禁心软软的。昨天佩奇不知闹哪门子脾气,居然不洗澡,涂萌子楼上楼追着这跑了几回,长期不锻炼的她上气不接下气,一气之下断了它宵夜的粮来惩罚它,没想到它很有灵性,眯着眼睛蹲她脚边不断地“嗯嗯嗯”,还不时伸出前爪挠她的裤腿,一副委屈巴拉的样子。
此刻的祁越和昨晚委屈的佩奇简直不要太像了!
唉,谁叫是她把他一口咬残了,这个责任是得她来负。
她低声说:“那个,现在不行。”明明是有医嘱在身的人怎么还精虫上脑!
“要多久?”祁越以为涂萌子来月经才这么说的。
涂萌子抛了他一个“天知地知你知你以为我不知”眼神,隐晦说:“还是忍忍吧!”
忍忍?无限期忍忍?
祁越就在上方面无表情地看着涂萌子。
涂萌子被他看得发怵,决定闭上眼晴,拍起了她从未拍过的彩虹屁。
“你是一个很优秀的人,鸟儿见了你低头,花儿见了你微笑。”
“继续。”
继续?她不擅长拍彩虹屁啊。
涂萌子睁开眼,视线一寸寸扫过祁越的脸,在祁越眼神越来越暗之际,视线停留在他的鼻梁上,用夸张的语气夸道。
“你的鼻梁很挺耶!”
“鼻形很好看!”
“鼻孔形状很美!”
“呀!这个角度居然连鼻毛都没看到耶!”
“……”丹凤眼里恢复了清明,他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挫败感。
是谁说过的,夫妻生活要达到一定默契度才能和谐。
他萎靡地从床上起来,扒拉了下头发,丢下一句“早点休息”,就开门出去了。
*
自从涂萌子结婚后,她名下的嫁妆虽然还属盛世,但涂刚慢慢放手把管理权交给她。
涂萌子特地招了个助理来管理。这天,涂萌子叫了涂刚的助理张进华带着自己和新招的助理严言一同去巡视她的有形嫁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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