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越回答涂萌子:“嗯,路过进来看看。”结果看到李物口中那位很容易被人欺负的涂小姐正颇有气势地欺负别人。
祁越这段时间抨击外界流言做了不少事情,这也让涂萌子对他的怨念慢慢消失了。
想到今天的新闻,涂萌子问:“力建苯并芘超标的事是你曝光的?”
“嗯。”祁越说,“我不能容忍外人对我的私事评头论足。”
“我的未婚妻也轮不到他们说三道四。”
祁越伸出大手揉揉涂萌子的头,自言自语说:“这么笨的脑袋怎么可能想得出媚惑我这种事呢?”
刚刚还姨母笑的涂萌子听到祁越最后一句话变脸了,大力挥开他的手怒瞪他:“我这叫正直善良,不叫笨好吧!”
涂萌子眼睛咕噜转,凑到祁越耳边说:“谁说我不会诱惑?”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说,“只是不诱惑你而已。”
祁越轻描淡写地说:“哦?是吗?”
随后丢给涂萌子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这一眼看得涂萌子背后冷汗涔涔,赶紧往车窗边挪了挪。
第7章
日子往后推,祁越和涂萌子飞了一趟巴黎拍了婚纱照,面对镜头两人的表现都可圈可点,拍完后涂萌子向祁越伸出友谊之手,满意地说:“合作愉快!”
回国后两人各回各家忙碌起来,不同的是祁越忙着公事,涂萌子忙婚事。
一些传统习俗,宴请宾客的事还有习俗礼仪等等都是乔美兰一手包办,涂萌子不需要操心。
涂刚给的有形嫁妆很多,而她自己也有一衣帽间的宝贝,涂萌子想在婚房拿一个房间放嫁妆。祁越表示支持,还安排了个房间给涂萌子放嫁妆。
当涂萌子打开那个房间,里面早已做了一排衣橱,放了各种高定服饰,中间是一个长长展示桌,另一边墙还有一排玻璃展示柜里的珠宝首饰发出的银光,险些闪瞎涂萌子的眼。她伸手捂了捂眼睛,一点点打开手缝看玻璃柜,然后展开双臂抱住柜子,在洁净的玻璃上留下一个红唇印。
——祁越怎么那么讨厌,她的嫁妆还没进来他就把这个八十平的房间几乎填满!!
涂萌子大学时选修花艺设计,经常跟着导师到处去布置现场,久而久之,她对婚礼现场布置就熟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