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燕平的模样又急又怂,令叶锦瑟感到大快人心。
要知道这玩意这么好用,早拿出来了。
白挨了两巴掌。
叶锦瑟眼珠子转了圈,看了周曼脸上仍然有段燕平打的痕迹。
一下子,她知道怎么玩弄段燕平了,唇角浮现讥讽的笑:“也不是只有同归于尽一条路,可以和你商量,前提是让我看到你的诚意。”
——道歉,该有道歉的样子,我看不到你的诚意。
前几分钟段燕平说的话,几乎是原封不动地还给他。
不少贪生怕死之辈瞅着他们老大,希望段燕平能做出让步。
正所谓愣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一下子遇到叶锦瑟这种不要命的,他们的腿不利索了。
段燕平被她气得险些原地爆炸,饱含杀意的眼神看着叶锦瑟,普通人早就吓到腿软,叶锦瑟非但不怕,还朝他笑了笑,透着轻蔑和讥讽。
最终,他败阵下来。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他的命很矜贵,才不会和这个疯子同归于尽。
磨磨牙后,段燕平打了自己一巴掌。
叶锦瑟:“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在挠痒痒吗?”
段燕平:“……”
周曼:“……”
她字典里好像没有“见好就收”这四个字。
叶锦瑟朝最近的一个“金刚芭比”壮汉说:“你去帮他,帮他就是帮你自己。”
金刚芭比往后退一步,脸上呈现出一种“大限将至”的恐惧,忍不住思索出门是不是忘了烧香,才摊上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