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叫师父。”
苏晓蔓猜测估计是两人之间互怼了太多,也不知道互相争了多少馒头气,这会儿陡然要谢明途改变身份,认他当师父,谢明途接受不了这种真正意义上的地位改变。
“谁让你贪那么点肉票。”
这下又招惹了个麻烦的老大爷。
还给自己招了个师父回来。
谢明途一双乌黑的眸子盯着她,在她并未隆起的肚皮上戳了下,反问:“那么点儿肉票进了谁的肚子里?”
苏晓蔓:“……”
她承认,的确进了她的肚子里。
苏晓蔓钻进他的怀里,去给他顺毛:“小途哥哥,委屈你了。”
谢明途笑着在她脸上亲了下,“不委屈。”
“让那老头子以后给你调养身子,他虽然脾气古怪,嘴巴得理不饶人,人却还算有点善心,有钱没钱只要他瞧着顺眼他都治,只是为人懒散了些。”
“要不是想故意折腾我,他才不会给那么多人看诊。”
……
耳边听着他絮絮叨叨的话,苏晓蔓偷偷瞥谢明途,总觉得他跟关震岳的关系也没那么糟糕。
两个人不像是师徒,倒像是损友。
“以后他要是做了什么吃食给你吃,一定得小心点,让我先尝尝。”
苏晓蔓:“……”
好了,不用多说了,知道他们家狗子哥肯定是被坑害过了。
“小途哥哥,你是不是意外吃了点啥?”
谢明途脸色一僵:“……”
苏晓蔓好奇道:“是原料的问题吗?还是口味口感?难道是添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比如她也听说过什么蟑螂老鼠屎蚂蟥干之类的入药,一听就令人不能接受。
所谓的猫屎咖啡她都没敢尝过。
谢明途摇了摇头,“蔓蔓,你防着点就行了。”
苏晓蔓心道你得说清楚我才能防着点,不然照样要踩一次坑。
第二天,谢明途开始收拾一两间东边的厢房,他是个盖房修房的高手,原本逼近破败垮塌的房子,在他的带领下,另找几个熟手来修缮,要不了多少功夫便焕然一新。
他给关震岳腾出了个房间。
关震岳说是要来给苏晓蔓调养身体,让苏晓蔓庆幸的是,他倒没让她吃什么专门的安胎药,而是给她做了些养胎药膳,吃着没什么药味,味道还不错。
苏晓蔓每次吃药膳之前,谢明途都要亲自尝过,确认没有问题之后,才让苏晓蔓吃。
见状,关震岳只是抱着胸哼了一声:“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