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院门口怎么下雪还有人卖冰棍啊,我看几个小孩子买了,我就跟着了……”
姜奶奶:“……”
找的这借口可真不高明。
“晓蔓,没事,你不用说了,奶奶是过来人,我知道……”
苏晓蔓:“……”
知道也不影响我社死。
姜爷爷则走过来拍了拍谢明途的肩膀,赞扬道:“好小子,有你爷爷当年的雄风。”
谢明途好奇道:“爷爷,你当年是怎么样个雄风?”
姜爷爷被噎了一下,心想这小子的脑袋是不是一根筋,这是能直接说出来的话吗?“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傻小子你多想想。”
“你能娶到晓蔓这个媳妇儿,还真是瞎猫碰见了死耗子。”
“我当初追你奶奶,那可是——”说到这里的时候,姜爷爷止住了声。
谢明途秒懂:“我比爷爷运气好。”
姜爷爷跳脚:“你这个臭小子你怎么说话的?”
谢雅知人走了,给谢明途留了生日礼物,也有专门给儿媳妇苏晓蔓的,她给谢明途准备的是一件冬天的大衣,十分精致的做工,价格不菲,谢明途只是看了一眼,没穿,披着爷爷的老旧军大衣坐在火堆边烤红薯。
姜爷爷身上披的是同款军大衣,腿边是同款烤红薯。
“爷爷,你翻一翻,要不然只有一半熟。”
姜爷爷嫌弃地看了他一眼,“还用的着你提醒吗?爷爷当然懂。”
给苏晓蔓准备的是一条时鲜花样的围巾和帽子,苏晓蔓把这些衣服围巾帽子放在一起,让姜奶奶找个地方放着。
姜奶奶没说什么,“下次让雅知带回去,以后也别送了。”
四个人吃了一顿晚饭,给谢明途过了他十九岁的生日,这会子姜爷爷高兴,就开了瓶白酒,拉着自己的小孙子,一定要他喝。
谢明途从小到大,那是从没碰过酒,也没什么机会碰酒,但是姜爷爷拉着,他却不敢不从,陪着喝了点白的。
姜爷爷平日里虽然不喝酒,但他酒量绝佳,教育孙子道:“爷爷平常不碰酒不碰烟,但是你爷爷的酒量可是天生的。”
“那些人想喝倒我,那可没用。”
“小途,咱可以不经常喝酒,但是要能喝,来,爷爷今天有兴致,来跟你喝两杯。”
“倒上。”
谢明途也是踏实的很,一杯白的直接一口闷了,喝了几杯酒下肚,整个人都晕乎乎的,分不清东南西北。
苏晓蔓把他带回房间里,他脸红脖子粗,只会对着她傻笑,嘴里叫着蔓蔓蔓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