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魇了陆析钰许多年的噩梦,大概终于能随着那句“燕吾,也算能安息了”被永远埋葬。
姜玖琢心一软,身子也跟着软下,不由自主地勾着舌头给他回应。
察觉她不同寻常的主动,陆析钰呼吸重了点,在她颈项上的手一下一下摩靡,带着暗沉沉的情|欲。
过了好一会儿,姜玖琢急促地喘着,从他愈发深入的亲吻里抽身:“你伤还没好……不能太……”她没好意思说下去。
他明知故问:“不能太什么?”
“……”
陆析钰笑了笑,从她始终抱紧的碗里舀起一小块肉,咬了一半:“第二块。”
然后,在姜玖琢没回过神时,他再度弯下腰,将另外半块肉喂进了她的口中。迷离中,姜玖琢也不知道后来那块肉是如何在交缠中被她用舌头推回了陆析钰口中。
只是在陆析钰直起身后,见他勾着眼尾咀嚼时,浑身发烫。
仿佛,她才是那个被吞吃入腹的。
……
另一边六清晃荡晃荡走到将军府门外,守门的下人将他迎了出去。脚方一踏出,险些踢到什么东西。
六清歪了头,弯腰拎起那竹编的篮子,掀开盖着的麻布看了眼,还挺稀奇。
“哟,这时节还有桃花酥呢。”
一旁跟着的下人对这来路不明的东西格外警惕,躬身要接过:“小的这就扔了去。”
放眼望去,长街空旷无人,只偶尔有远处拖长的影子闪过。六清收回远眺的视线,闪过那下人的手:“扔了作甚,拿进去给你家世子和世子妃看看。”
下人莫名其妙:“看……看?”
六清把竹篮递到下人手中:“万一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呢?扔错了你可担得起?”
下人想不通这能是什么重要东西。
六清却哈哈大笑,背着手走入夜色中,悠扬道:“治病不如治心,有的人,倒是天生绝配啊……”
***
又过小半月,转眼到了八月的最后一日。
正是最热的时候,岸边空无一人,老渔樵把茅草编的帽子盖在脸上,靠在船头睡大觉。
“老伯,可愿意送一程?”
听到生意来了,老渔樵摘下帽子,眼睛还没睁开,一声应答的吆喝已经喊出口。
只是一起身才看清,来人是个锦衣公子,还带着个小娘子。老渔樵上下打量他们一番,有些不确定:“两位贵人可是要过河去那峪谷关?”
陆析钰:“正是。”
生意来了,老渔樵没多问,把人迎上了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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