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要说秦秋意在和采购商们签订合同的时候,都会顺嘴推荐一下范江的饰品和谢诚的皮具,无形中又帮他们引流了一部分客人。
场馆关门的时候,谢诚找到秦秋意,悄悄往她包里塞了500块钱。
秦秋意似笑非笑:“谢老板,你这是干嘛?这钱我可不能要。”
“这是感谢费,要不是有小秦同志的推荐,我也不可能拿下那么多订单,尤其是那两个外商的订单。”谢诚乐呵呵地摸摸肚子,语气里全是谄媚。
秦秋意:“那是我应该做的,毕竟咱们签了合同嘛。”把钱推了出去。
谢诚理解了她的潜台词,侧身避开:“小秦同志,这是你应得的辛苦费。放心吧,合同里答应给的利润我会交给你的领导,这笔钱是单独给你的。”
“你别嫌少,我只是希望你后面三天,仍旧能像今天一样帮我推推产品。”说完,像是担心秦秋意拒绝,谢诚挥挥手后直接离开。
八四年的时候还没有发行百元大钞,最大面额就是十块钱的大团结。
谢诚给秦秋意的500块钱,是整整50张崭新的大团结。
秦秋意把钱塞回包里,轻声哼起了歌。
她拿钱拿的并没有心理负担,这是她应得的推销费。
晚上洗完澡回到招待所,一进屋,秦秋意便看到小小的房间里挤着不下十个人,桌上放着一个奶油蛋糕和几个包装精美的礼物盒。
见秦秋意回来,钱杨带头唱起了生日快乐歌。
严向凤点燃蛋糕上的一根蜡烛,把她推到蛋糕面前,“按照外国人的传统,你应该闭着眼睛对着蜡烛许个愿望,然后再吹灭它。”
钱杨他们不知道这些讲究,不过这并不妨碍他们起哄。
“快许愿,许完愿吹蜡烛。”
秦秋意很久没有过过生日了,前世最忙碌的时候,连续好几个生日都是在加班中度过的,要不然,她也不至于累到猝死在家里。
一抹湿润的情绪堆上眼角,精致的五官仿佛含了一层委屈。
她眨眨眼,把泛起的情绪收拾好,盈盈地笑着许愿,“我希望大家能越过越好,未来可期。”吹灭蜡烛。
屋内的所有人,没想到秦秋意会许一个有关她们的愿望,不禁感动异常,笑着闹着让她切蛋糕。
秦秋意给她们分好蛋糕,自己单独端了一小份品尝起来。
尽管它比不上后世蛋糕的味道,但在她心里,却是比蜜糖还甜,从心尖往上沁的一种甜。
“小秦同志,因为时间太赶,所以只给你准备了一些简单的礼物,希望你不要嫌弃。”钱杨只吃了几口蛋糕,像是适应不了其中超标的甜度。他从兜里掏出一支钢笔递给秦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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