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并不属于任何派系,也不参与派系斗争,如今看来,是时候该站队了。
一个前途光明,一心发展生产的派系;一个手段猥琐,一心搞内斗的派系,该选择谁,一目了然。
帮助秦秋意,就是他的投名状。
钱杨脑子一转,立刻想到了马昌盛是在站队,哈哈一笑搂住他的肩膀,右手虚握成拳锤了他的胸口一下。
“马主任,真是爽快人。”
见目的达成,秦秋意便退出了房间,留下两人继续喝酒。
昨天安排住宿的时候,因为只有四个女生,便给她们开了两间双人间,秦秋意和严向凤住在一起,葛小瑛和赵雨洁住在一起。
秦秋意回来的时候,严向凤正在泡脚,她手里拿着一本《巴黎圣母院》的法语原装书,书签随手放在床头。
本来想询问一下她对邓田志的看法,后来想一想还是算了。
她们两个暧昧是她们的事,无论以后结局怎么样,都是自己的选择,跟他人无关。
严向凤出身好,又是留过学的海归,而邓田志不过生生自普通的工人之家,为人也有些木讷不够圆滑。
两人从家世到性格,差距太大,在一起恐怕困难重重。
秦秋意觉得,她还是有必要去提醒一下邓田志,这段感情注定艰辛,让他有个心理准备。
“你在看《巴黎圣母院》?”秦秋意端出搪瓷盆兑了些温水,仔细洗着刚才用来擦头发的毛巾。
招待所的搪瓷盆毛巾什么的都是公用的,看起来不太干净,因此秦秋意自己带了盆子和洗漱用品,哦,还有枕巾、床单、被罩。
她有轻微的洁癖,受不了招待所灰扑扑的床铺。
严向凤抬头看向秦秋意,眼睛亮晶晶的:“你看得懂法语?”
国人一般学俄语和英语的比较多,学法语的很少。
秦秋意点点头,用流利的法语跟严向凤聊了几句,严向凤把书签夹在书里,双手撑着床沿,乐颠颠地同她聊天。
“你的法语讲的真不错啊,感觉比我这个当过留学生的还要好。”严向凤叹息一声,拿招待所的毛巾擦了擦脚。
秦秋意沾沾自喜:“我很有语言天分。”
“……”严向凤一噎,不明白为什么看上去娇柔温婉的秦秋意,缺少了一种国人独有的名为“谦虚”的高贵品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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