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秋意假装没听懂灰衣女人的试探,冷哼一声:“别废话,赶紧把你们领导叫下来,我要投诉她,让你们领导把她开除。”
痦子女人瞳孔剧烈收缩了一下,脑中一片空白,手心的瓜子撒了一地。
灰衣女人神色一僵,意识到秦秋意可能大有来头,她们可能得罪不起,她用胳膊肘悄悄捅了同伴一下,示意她赶紧道歉。
可是痦子女人早就呆怔住,暂时没有反应。
灰衣女人皱了皱眉,对这个只会惹事的同事暗啐了一声,然后扯起一个笑容:“我替她跟你道个歉,你刚才说要哪套书?我帮你拿吧,咱们就没必要叫领导了,好不好?”
秦秋意也没想过真要闹到领导那里,既然有人递了梯·子,她自然借坡下来。
花了1块2角钱买了一套教辅书,秦秋意摸了摸越来越瘪的钱包长叹一口气。
她必须想办法赚点钱了。
下午训练继续,不知道是不是秦秋意的错觉,她总感觉有两道充满恶意的视线围着她转。
秦秋意利用敏锐的直觉,不着痕迹地探查一番,最后锁定了李文静和胡建设两个人。
胡建设就不用说了,她早上得罪了他,依照他的个性,不可能轻易放过她。
李文静嘛,估计是因为唐曼的事在迁怒她。
也许唐曼事后反应过来,知道被踢出时装表演队其实都是她的设计,李文静得知真相,自然对她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
难怪李文静今天的训练量忽然加大,还拿着竹竿当教棍,专门站在她身边挑错呢。
可惜,秦秋意的动作十分标准,甚至仪态方面比李文静还要强上不少,她想鸡蛋里挑骨头也挑不出来。
训练结束后,秦秋意利用休息时间,复习和画设计图交替进行,没钱了,就和姜絮搭伙做两条裙子卖,日子倒也充实。
转眼到了三月底,纺织厂的领导再次给时装表演队下达了一个表演任务。
“这次是在咱们厂子内部表演,舞台就定在这个小礼堂,到时候会有市报社的人过来拍照和采访,表演完厂子会给你们每个人五块钱的演出费。”钱杨笑着说。
“要拍照?还有采访?难道咱们要出名了?”
“钱副主任,真的有演出费?那这样的表演不如多来几次。”
钱杨听着一群年轻人叽叽喳喳的讨论声,忍不住清咳一下,“你们这次表演至关重要,一定不能有任何失误,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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