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从原来的精致女孩,熬成皮肤暗沉、黑眼圈严重、深受脱发困扰的已婚妇女,为家庭几乎奉献了所有。
而那些臭男人呢?
除了上班赚几个臭钱之外,他们干过什么?
怀孕、生孩子、带娃养娃的痛苦,他们一概不理,甚至直言说什么女人天生就该如此,别的女人都是这么过来的,为什么只有她们天天抱怨连连。
家务他们从来不动手,回到家就知道打游戏,更有甚者,孩子都长到一两岁了,他们连尿不湿都不会给孩子穿。
在婆媳闹矛盾时,只会躲进屋里继续玩游戏,或者直接和稀泥,没有丁点担当。
这样的男人,要来究竟有何用?
还不如一件装饰品呢。
装饰品起码还能做到赏心悦目,而他们,啧啧,不堪入目。
这也就导致了秦秋意完全无心恋爱,埋头只想搞事业。
柯靖墨的喉结微微动了一下,视线在秦秋意明丽精致的眉眼间停顿片刻,很快若无其事地移开,“没关系。”
声音依旧是清冷无比,像是初春才融化的泉水,击打过岸边犹自裹着一层坚冰的石块,发出的凌越之声。
柯靖墨穿着一件深灰色的长款大衣,里面是黑色的高领毛衣,围了一条浅咖色条纹围巾,脚下是黑色皮靴,配上宽肩窄腰大长腿,生生把灰扑扑的街道衬成巴黎时装周的T台。
他的眉眼深邃疏离,气质淡漠矜贵。
单单站在那里,一股禁欲到极致的气息便扑面而来,配上他由内而外散发出的强大气场,让人不禁望而却步。
是一朵高岭之花,还是十分不好惹的那种。
秦秋意在心里默默下了批注。
只是不知道这朵高岭之花最终会被谁摘走。
摇了摇头,秦秋意甩掉脑子里纷杂的八卦念头,不管他被谁拿下,都不关她的事。
开往鹿桂县的公交车到站了,秦秋意毫不留恋地跟在站台的人群后面上车。
柯靖墨朝公交车那边看了一眼,然后转身开车离开。
花三毛钱买了车票,售票员在票板上撕了三张写着一毛钱的小票,并在上面分别用红铅笔在代表她上车站台的数字上画了一道,然后递给秦秋意。
“把自己的票收好,下车的时候还要检查。”
售票员挤在人群里,大着嗓门继续喊:“上车买票,下车查票。还有没买票的同志没有?如果逃票被我逮到的话,直接送你们去公安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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