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多年,敏感易发的情潮一经撩拨,他忍了许久,再无法克制,俯下身,轻轻地啄了啄她的唇瓣。
本打算触之即离,但水润殷红的唇让他上瘾般,一遍又一遍的舔舐。
她觉得双唇好像燃烧起来,将她的理智快烧没了。
环住他的脖颈,感受到属于男子的气息将她包裹,唇瓣酥麻又湿濡,时不时被他抵开牙齿,往里探入。
眼泪还未干透,两人皆尝到了泪水的咸涩。
空气温度升高,动作愈发的肆无忌惮。
耳边听见清晰的啄吻声,她的脸爬上红晕,尤其在听见他轻喘的声音时,心脏跳动剧烈,好像快跳出了胸口。
她悄悄睁开朦胧的眼,瞥见他专注而认真的神情,漆黑的睫毛几乎快触到了她的脸。
美颜冲击,让她更加失措,慌忙闭上眼睛,他似乎发现了她的不认真,惩罚性地咬了一下。
就这样,密密实实地,滚烫地吻了不知多久,重绵突然想起某件事,一下子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松开手臂,尝试离开他的唇,然而他捉住她不放,她逃了几回才逃掉,拽了拽他衣领,“等、等会儿。”
“?怎么了。”容吟被迫打断,语气无奈纵容。
她紧张兮兮道:“我们忘了祝牧歌了,她人怎么样了?”
“……”容吟顿了顿,眼睛仍然无法从她身上离开,“她没事。”
虽然对祝牧歌有所怀疑,但在真相揭开之前,她不能死。
重绵:“我觉得祝牧歌有点古怪,但现在没证据。不如先用幽星草救她,等救活后,我们再调查。”
“不用救。”他哂笑了一声。
“?”重绵震惊脸。
“她没受伤。”容吟的语气里带了一丝不咸不淡的意味,“我瞥见了她袖口的荆棘护甲。”
“那是什么?”
“保护人不受伤害的盔甲,具有相同力度的反噬作用。”容吟解释道,“穿戴护甲,即使从万丈悬崖下摔落,也不会受伤。”
祝牧歌并未受伤,却躺在床上装死。
这不像是受害者,反而像幕后推手。
重绵的视线移向木屋,“也就是说,这些事可能是她一手安排。”
木屋内,宴永宁被神出鬼没的伏正清击倒,倒在地板上昏迷不醒。
伏正清脚步往床榻靠近,嗓音冷淡,“别装了。”
祝牧歌耳朵一动,睁开清寂的眼瞳,缓缓从床榻上起身。
“拿来,我的护甲。”伏正清手一摊,用眼神示意她动作快点。
祝牧歌的黑眸一瞬间冷下来,好笑道:“你未曾按照我的要求执行,凭什么给你?”
在她的要求中,伏正清必须仿照上辈子的情况,让容吟选哪个女人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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