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见深进去就看到躺在沙发上看着半死不活的骆夏。
说是半死不活,在他眼里也不过是欲擒故纵的把戏,他身上羽绒外套皱巴巴地敞着,脸色酡红,一副喝醉了酒的昏样,哪是真的疼。
说起这个,他这会儿衣衫不整仗脸行凶的样子倒是真的叫人痛恨。
时见深直接丢了件衣服在他身上:“穿件衣服吧,别什么顾不上见到女人就往上贴。”
骆夏半睁开眼去看,视线触及到他时像被针扎了似的往沙发里缩了缩坐起身:“时老师?你怎么在这?”
时见深眼神懒然地睨他:“你说呢,我不在这,难道该你把这占着?”
骆夏无言地抿抿唇,接着去看他身后的顾勉,惴惴不安猜测他们关系,可看顾勉的样子,他又不甘:“你不会是嫉妒我,所以看到我和顾勉在一起不开心才过来找我吧。”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他立马去叫顾勉:“姐姐,你和他很熟吗,你们是男女朋友关系?”
时见深气笑了。
顾勉有点无奈又尴尬,她试着调和:“不是,你们……”
时见深说:“给你十分钟离开这里,顾勉这儿,不是你能随便来的。还有,你既然是新人就该恪守本分学习上进,不好好顾工作净想着歪魔邪道,现在新人都是像你这样子不知廉耻的吗?”
“你说谁不知廉耻,难道入圈时间久点就能这样出言不逊吗。”
骆夏看向顾勉:“姐姐,他是你男朋友?你恋爱了吗?”
说起这个问题,时见深也看向她,像是也寻求一个答案。
顾勉额了声。
她本来是没想过谈恋爱,但事实上她这几天确实也在考虑和时见深的关系,只是还没来得及说清楚。
顾勉没说话,时见深看她的眼神也逐渐变化,慢慢自嘲:“我忘了,我确实没什么权利管这些。”
时见深走了,顾勉看他背影喊了声:“哎,我还没说话呢。”
他没理,只丢给顾勉关门声。
顾勉:……
男人,真难搞。
客厅终于寂静了些,骆夏执着地问:“姐姐,时见深住在你隔壁?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顾勉看向他,无奈地说:“现在问这些有什么意义吗,我把他惹生气了,你高兴了?”
骆夏低头:“我没有……”
顾勉现在看他犹豫软弱的样子就心生烦意。
她说:“骆夏,我对你不感兴趣,我没有那么随便。”
骆夏说:“我喜欢你,不为别的利益更不要姐姐给什么我,哪怕我只做姐姐的地下情人都好。”
她说:“可是我不喜欢你。”
骆夏无言。
“我看你懂事,有能力,当时不希望你被埋没才欣赏你,你不要让我们以后同事都做不好。而且情人…”顾勉的声音多了点对这词的嘲讽:“弟弟,你想多了,想和姐姐睡觉的人多了去,可姐姐不是谁都看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