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是她眼神过于怀疑,时见深又说:“加点银耳红枣不就是银耳红枣汤了。”
以为你是王者,没想到您是青铜。
这要放外头迷妹眼里是不是要称他为漂亮笨蛋哥哥了?
怕被他毒死,顾勉摆手:“算了我不饿,你歇着吧。”
顾勉躺了会,时见深一直坐她对面椅子上陪着,许是氛围太过安静,顾勉的肚子又太疼,她一度担心自己是肠胃不适引起的疼痛。
万一要在时见深面前频繁跑洗手间岂不尴尬。
还好是纯粹的胃疼,吃过药,她干疼了会儿也就好点。
时见深问:“你经常这样疼?”
顾勉嗯了声:“差不多。”
他又问:“是因为经常不吃饭吗。”
“还好,以前是因为这个,现在饮食规律了些。”
“那今天是什么引起的。”
顾勉随口说:“下乡挖地。”
“去酒吧喝酒了?”
她讶异:“你怎么知道。”
“刚刚扶你的时候就闻到了你身上酒味,喝得还不少。”
“下午和同事小聚了会,没注意量。”
时见深往冰凉的椅背上倚了倚,又挑眸看着她白净小脸上的薄汗。
明显是疼狠了,此刻她唇是泛白的,脸色也是,就跟没了气血似的。顾勉皮肤本就偏白,这么一疼,整个人跟去了半条命。
他就知道是喝了酒,还不承认,胃病患者要不是喝酒能突然疼成这样?也亏她一点也不爱惜自己身体。
看顾勉躺沙发上样子好了些,时见深也不好多待,于是起身说:“既然你好了,那我先回去了,时候不早,你早点睡。”
顾勉没说话,他当她默认。
经过沙发时,袖子却突然被她拉住。
“你能不能先待在这。”
时见深意外:“怎么?”
他还以为顾勉是想他陪着。
没想到她声线偏弱地说:“我怕我死屋里没人知道。”
时见深:“……”
沉默半秒,他说:“你不会死的,哪怕要死,我住你隔壁也能立马赶过来把你送医。”
顾勉说:“我没出道时一个人生病没管,在出租屋蒙头睡觉就差点睡走过。你能不能等我没事了再走。”
时见深也不知道她这么活泼好动的人年轻时经历过什么。
但他看着顾勉这会儿焉焉的样子,知道她确实不舒服。
他说:“行吧。”
时见深最后还是留在了她家。
他回去把自己屋门锁了再过来,拿了条毯子披她身上,之后坐她沙发上把电视调开了俩人一块看。
现在已经凌晨一点多,外面夜如墨浓,有点小雨,倒显得窗外一直噼里啪啦也不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