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被一口咬住了脖子。
还磨了磨牙,在他脖颈上留下了个鲜红印章。
李鸣呈:“……”
他虽然不清楚自己脖子的“伤情”,但从感觉上也能察觉,这一口跟刚才咬在自己下巴上的那一下截然不同。
林安笛倒是很满意,看着它只觉安心了不少。
她怕李鸣呈追究,下一秒从他腿上蹦下去,一瞬间就躲开了老远,躲在卧室门口后面,只探出个脑袋道:“我不是有意这么用力的,只是……太久没吃肉了。”
好吧,借口太烂了,她就是故意的。
李鸣呈摸了摸自己被咬的脖子,抬眸看她,喊:“安笛——”
林安笛眼神闪躲。
李鸣呈突然就笑了,笑得林安笛失防走神。
砰砰——
有人敲响了房门。
是助理来了。
李鸣呈起身走去开门,走到门口,转身看着自家小女友,声线沉沉:“安笛。”
“吻痕不是这样留的。”
他道,“下次回来教你。”
李鸣呈走了,去剧组了。他走的当天下午,林安笛被蒋宜叫到了外面,陪她去一趟派出所,去保释她的后妈。
茵彩的那对夫妻虽然被放逐了,但那个经理对蒋宜的后妈的控告还保留着,所以这两天蒋宜的后妈一直被关在派出所里。
蒋宜犹豫了足足两天才决定去给自己后妈交保证金领人。
她心里非常挣扎,她的后妈是因为她才被关进去的,她无法当这件事不存在。
从派出所出来,蒋宜一直冷着脸。
蒋宜的后妈郑文玉也冷着脸。
夹在两人中间的林安笛有点尴尬。
蒋宜不想跟自己后妈待太久,所以出了派出所就要离开,但郑文玉却叫住了她,叫她:“一起吃个饭吧。”
蒋宜:“……”
她的表情都快绷不住了,没好气:“干嘛?你以为你因为我进了一趟派出所,我就会被你感动得稀里哗啦,从此跟你母女情深?”
她道,“我们不是能够和和气气坐在一块儿吃饭的关系吧!”
她尖锐的话语落在郑文玉耳中,后者只是看着她,没有接话。
她总是这样冷冰冰的,蒋宜看着她这个样子突然觉得焦躁不已。
因为焦躁,她越发地想撕破面前之人冷漠的面孔,于是出言越发尖锐:“郑文玉,你现在想跟我吃饭了?我记得以前你可是为了避开跟我吃饭,故意半夜才回来!”
那是蒋宜七岁生日时候的事,为了庆祝升学,也为了庆祝她的生日,她的父亲早早让郑文玉准备好大餐准备好蛋糕,一家人好好庆祝一番。
生日前几天,他们还在筹划怎样度过她的生日,但生日当晚,没有一个人回来。
她的父亲临时接到加班通知未归,郑文玉因为这一点,也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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