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手勾着男人的脖子, 几乎将自己挂在了男人身上,身体小幅度地出喘息着:“鸣呈——”
李鸣呈低低应了一声, 回她:“是我。”
林安笛说不清此时荡漾在她心间的心情是什么,原本因为夜色积存的落寞经过奇妙的反应, 纷纷化作其他的难以言说的复杂情感, 心脏因此而变得鼓鼓胀胀的。
好久好久,她才习惯了这种感受,平静下来。
“你怎么在这里的?”她问, 语气有点雀跃。
李鸣呈回她:“来找你的。”
“诶?”林安笛微微惊讶,“你知道我在这里?”
李鸣呈道:“徐叔说的。”
“哦!”
提到徐叔, 林安笛回头寻找徐叔的身影,却发现他已经不在原地了。
李鸣呈看她左望右望,明显在寻找人,出声提醒道:“徐叔已经走了。”
果然已经走了。
听他这么说,林安笛这才把目光收回来, 头扎进男人的脖颈窝,呢喃:“鸣呈,现在能见到你真是太好了……”
李鸣呈没说话,搭在她腰间的手收得紧了一些。
李鸣呈也是不久前才接到了徐嘉闻的电话, 问他今晚是不是有空,如果有空就来一趟“佰”。是的,徐嘉闻预料到今晚一行林安笛可能会受挫,所以特意安排了最能安慰到她的人前来。
李鸣呈也是在这个时候才得知了这几天天巡经历了什么,他没谈自己有空没空,涉及自家小女友,没空也有空。
李鸣呈没跟怀里人说这些,只道:“我订了房间,回房说吧。”
“嗯。”
李鸣呈订的房间依然是他们上一次住过的那间,走进园子的时候,林安笛还有些感慨,心想这里几乎没变,除了园子门口的那棵枫树秃了一些。
走到客房,李鸣呈正在拿房卡开门,旁边的房间忽然开了,走出了一对男女。
这对男女的关系显然不一般,即使出了客房还吻得难舍难分,身上衣物松松垮垮。
林安笛无意间扫到了一眼,因为她对别人的事不感兴趣,所以很快收走了视线。
但她没想到那名女客人的视线会朝她追过来。
女客人看见了林安笛,轻笑了一声,推开了要亲吻她脖子的男人,身子软绵绵地靠着对方,那长得挺帅气的男人什么都没说,乖乖当起了柱子。
“你是天巡的林总?”女客人隔空问林安笛,语气慵懒。
林安笛没想到自己会被搭话,怔了一下。
女客人道:“听说你们天巡跟茵彩撕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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