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你们南棋院的人消停点。岑同学只要愿意来我们棋院,奖学金没有半点问题!”
“嘿,你们棋院还来劲了是吧?我们可是华国前数一数二的棋院!”
“数一数二?你去问问弈秋棋院,看看弈秋棋院答不答应!”
“话说,弈秋棋院的人怎么没来?”
这时。
一辆轿车停了下来。
一男人从后车座下来,白衬衣黑西裤,他眸色深邃,鼻梁上架了副金丝眼镜,手单抄在裤兜里。
气质端的是玉树临风、斯文儒雅。
众人见到陆景寒全部沉默下来。
原本喧哗如闹事的街道,瞬间安静。
还是南棋院的负责人先反应过来,“陆...陆老师,你怎么也来了?”
北棋院的负责人踹他一脚,暗声道:“别哪壶不开提哪壶,都来岑同学家楼下了,想做什么难道还不够清楚?”
南棋院的人哭笑不得:“陆老师,你队里不是不收女棋手么?”
陆景寒笑道:“凡事都有例外,岑同学就是我职业生涯中的例外。”
另一人又埋怨道:“这华国难得再出现一棵好苗子,陆老师犯不着来和我们抢吧?毕竟你那什么好棋手都有了,再来和我们争,那身份真的太掉价了。”
这话说完。
周围气氛就变得紧张起来。
陆景寒却好像不在意,目光看了他一眼,那人被唬的后退两步。
“各大棋院的负责人都亲自来了,我来怎么会是掉身价?”
各大棋院负责人,听到这纷纷闷咳一声。
说来也是。
排名前十的棋院,哪个不是棋手争的头破血流才能进的棋院?
结果呢?
现在全在楼下等岑同学。
白野年站在陆景寒旁边,他看着40层高楼的位置,忽然回头看着各大棋院负责人。
“所以呢?你们等了这么久,有消息没?”
南棋院的人懊恼摇头:“安保拦人,我们都上不去。”
陆景寒听到这,笑了一下。他抬脚往公寓里面走去。
“你们想干嘛?没有住户的允许不可以进公寓里面。”
白野年看着陆景年背影,突然八卦道:“你们是不是忘记这个公寓的产业是谁家的了?”
众人这才想起,这产业是陆家的啊。陆景寒是陆家唯一的法定继承人,如果不是陆景寒执意这几年要以围棋为重,他早就接手家族生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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