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巧了吗,周永昌啊。
他整个人走得十分不稳,说是步履蹒跚也不为过,走一步摇摇晃晃三分钟,但就这状态竟然也能挡住茹景的一撞,人不仅没倒下去,还认出她来。
周永昌喝成关公的脸笑嘻嘻,抬起颤抖的手指着茹景,“小美人,是你啊。”
“好久没见,不对,刚刚还见到了,你还是那么漂亮,快让我摸摸——”
说着,伸长了双臂就要去扣茹景的肩膀。
下一秒,周永昌嘴里便发出惨叫声,茹景抬脚毫不客气踹到他的老二上。
醉酒状态的周永昌没什么抵抗力,直挺挺倒在地上哀嚎,茹景还没爽够,上前补上一脚,碾在他的裆部,脸黑如墨。
“妈的,脑子里能不能装点货,是个女的都想沾染?不然废了吧,为国为民除害,我很乐意。”
疼痛加茹景的冰冷冷的狠话让周永昌身体一颤,脑子清醒不少,曲着身体保护起自己,嘴上求饶:“景总监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
“你那天下药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放过我?”
周永昌抖抖索索解释:“没有没有,景总监不是没有喝那杯水吗,我……”
茹景讥讽:“我这人护短,我再晚来一步你就□□了我秘书,毁了她清白。”
她顿了顿,唇边泛开一道笑:“你也说了,我没喝那杯水水,承认也给我下药了?”
周永昌不清楚茹景是怎么查到这件事的,但清楚按照现在的情况继续下去,茹景真有可能让他断子绝孙。
迷糊的大脑是彻底清醒了,余光四处打量着有没有可以呼救的人,忽见一道人影从茹景身后慢慢走来。
茹景挡住了他的视线,他只能看到深色的西装裤和瓦光锃亮的皮鞋,心中一喜,想也没想就大声呐喊:“救命啊,出人命了,有人打人啊。”
说着在地上翻腾起来,不管不顾自己的狼狈可笑。
一个将近四十岁的男人,不知廉耻地公共场所撒泼打滚,茹景直接咬紧唇瓣又给他来了一脚,骂他孬货一个。
周永昌管不了这么多,有什么比男人的命根子重要?他可是要传宗接代的好男儿。
“救命——要打死人啦——”
茹景双臂环胸,睥睨着周永昌,无比后悔自己没有穿高跟鞋出门,不然用十厘米的高跟鞋踩下去,那才叫酸爽。
茹景瞥了眼自己的小白鞋,用它来打人渣,脏了她的鞋。
忽地,柔软的红色地毯上多出一双黑色皮鞋,站定在她的小白鞋旁边,一白一黑就这样并排着,陡然生出一种不可言诉的合适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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