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叶白同样无语,至于么?他就搞个最小的牌面,席知恒都差没用炸弹炸死他得了。
蔺叶白嗤笑:“要不起。”
其他人也纷纷鹦鹉学舌,全是要不起。
席知恒见状,又从茹景的手里抽出一张梅花三,轻飘飘扔桌面上。
茹景看着被拆散的同花顺,嘴角抽抽,“你下次出牌前,能不能先问问我?”
席知恒轻描淡写:“怕什么,输不了。”
茹景据理力争:“那也得事前和我沟通交流,你这样,和你一个人打牌有什么区别?”
席知恒蹙眉,看看她又看看牌面,说出来的话气死人,“你不是人吗?”
茹景嘴角直接耷拉下来,眉眼不善地剜了他一眼,仿佛还不够解气,她用手悄咪咪垂到身侧,趁他不注意拧了一把他大腿上的肉。
硬邦邦的似铁块,给她手都拧麻了。
刚想抽回来放松放松自己的发麻的手指头,一道强悍力量攥紧她的手,将她的手反到身后。
力道用得很巧,茹景没有分毫不适,但她的掌心触与男人滚烫的掌心触碰时,手指下意识蜷缩了一下,又触及到他的手背。
不滑也不嫩,甚至摸到了手背上的凸起的青筋,道道分明。
茹景脸色变了几变,耳后根隐约爬起红霞。
她扭头去看席知恒,咬唇低语:“撒手,我要打牌。”
席知恒眸底晦暗如深,如深不见底的漩涡,拽着她层层往下坠,“茹景。”
茹景的眼睛扑闪扑闪,一脸童真无辜,“我在呢。”
席知恒不怒反笑,极浅的笑意里闪烁着危险,“你下次再动手,试试。”
茹景对上他的眼神有点心虚,不就是拧了把大腿吗,那硬邦邦的肌肉难道是假的?给席知恒记仇得,好像下次她再搞这么一出,要给她拆穿入腹一样。
心里想的是一回事,嘴里说出来的又是另外一回事。
茹景颇是乖巧地哦了一声,语气里说不出的敷衍了事,听得席知恒面沉如水,心里有点堵。
茹景自是不知道,她刚刚的的小动作有多危险。因她是坐直了身体背对着席知恒,怕被发现得太明显,也就没有去看席知恒,只是抬手去拧,确实是拧到大腿了。
但是位置很尴尬,在大腿根下面几公分,稍不注意就碰上男人的……
席知恒攥着她的手,防止她再乱动,目光钉在被茹景摸过的地方,渐变渐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