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越说越不着边了。
卫琬失笑,沉默着继续听她八竿子打不着地输出。
茹景很是纳闷,将过往脑子里对席知恒的记忆都扒拉了一遍,她今晚是真没刻意关注席知恒,精力都用另外一茬去了,哪里还在意席知恒的一举一动。
再说,她也没理由啊?
卫琬已经开始闷闷笑起来,“不是,景总监你再说下去,我都觉得你恨不得把席总给扒了,仔仔细细研究一遍后再来从里到外说个遍。”
茹景尬住,虚虚一笑掩饰自己的失态,“别打趣我了,你说我听。”
卫琬撞了下她正在扣扣子的手臂,眼睛眨了眨,“低调过头,不觉得不正常?”
茹景摇摇头,觉得很正常,“他不是一向很低调?”
卫琬也不和她绕弯子了,直言道:“景总监,今晚对您而言很是重要,拿下金地的合约成败在此一举,不是么?”
她穿戴好jk制服,清淡的脸上扬起和煦的暖意,眼睛眨了下,“在此之前,席总便已经和金地谈好,帮您拿下了,我还纳闷为什么今晚交给您。”
“想来也是,今晚才算尘埃落定,席总才临时差遣我。”
茹景听着的她不疾不徐的道来,关注的点明显歪了,“此前?是什么时候。”
她不认为席知恒忽然间的良心发现是好事,相反有种说不出的奇怪,不像他的行事作风。
席知恒在蘩楼说的那通话合情合理,她帮忙许迦南的那件事进度不能说很快,他没理由为她自我良好的信任买单,万一她给不出任何结果呢?
于席知恒而言,岂不是彻头彻尾的亏本买卖,到头来指不定还惦记上她,后续给她找各种绊子。
今晚纵然她有十足把握,能促成许迦南和金地老总之间更进一步,嚣张跋扈地用眼神给他耀武扬威,他这么做也……不对劲。
她越是想,越是想不通,蹙眉看向卫琬,“具体时间是?”
该说的已经说得很清楚明白,卫琬不懂她刨根问底是哪般,嘴上还是回答她,“十五号。”
茹景掰着指头算了算,十五号也就是大前天,她和姜颖约在蘩楼吃饭的日子。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偶遇”席知恒,还是与金地老总一同进餐的席知恒。
她心尖忽然有股异样的情绪划过,说话的声调都怪怪的,“约见金总?”
“对的。”
“还是在蘩楼?”
“对……”
这下轮到茹景沉默了,那日在蘩楼说过的话如走马般一行又一行浮现,她姣好脸蛋上的神情也是一变再变,在口腔内打转的舌尖差点被自己牙齿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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