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景的头皮被扯得又痛又麻,被迫仰头斜眼看他,桃花眼里此时尽是猩红恨意,抿成一线的唇瓣如刀。
她何时受过这样的对待?不说是在蜜罐里泡大的公主,好歹也算娇生惯养的人,没想到有朝一日竟狼狈至此,对方还是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她又痛又气,横眉冷对,抄起手里的高跟鞋用蛮力砸他。
单予德早料到,毫不怜惜抬腿揣茹景的膝盖。
茹景吃痛,下意识弯腰,身体失去平衡,手里原本落在他身上的高跟鞋,直挺挺顺着掌心掉落在地,发出砰的一声。
“打啊,有种继续打,臭不要脸的jian人。”他揪扯着茹景的长发,就那样维持着她倒退的姿势,将人往自己的车里带,完全不在意她摔倒数次。
反而是被茹景磕破皮的手臂、腿脚等地方泛着的血色激发出shou性,觉得她颇有落难美人的样子,只想让人狠狠地蹂lin,揭开她的清高傲然,看她楚楚可怜求饶的冲动想法。
“没种,我照样能揍你。”
不知道走了多远,貌似快到了单予德的车附近,他脚下的速度明显慢下来,一直倒退的茹景趁此机会,斜眼扫过男人的下半身,“揍到你没种,想来是人民大众喜闻乐见的。”
茹景板着脸,身体各个地方痛得要死,她身上的旗袍都被蹭破几个大洞,原用来挡住高开叉的盘扣也在挣扯中不知所踪。
无暇顾及走光的问题,她一个干净利落的后抬腿,用尽全身气力,精准踢向男人的命根子。
“啊——!”
一声哀嚎响彻底下停车场,单予德弓身捂住□□,脸色涨红如虾,“你、你,艹,别想跑,给我抓住她!”
茹景在他放手的一刹那,近乎离弦之箭奔跑出去,身体信号迸发出原始的求救本能,她光脚踩在硌脚的水泥地面,凭借记忆朝来时方向跑,期待路上能遇到人,找回自己的手包也好。
手机在里面,至少能联系到熟人。
“给我把人抓回来,在车上偷睡还想不想干了?!”单予德捂着自己的老二,艰难起身拍了拍车窗,叫醒呼呼大睡的司机。
那司机被惊醒,冷汗涔涔地颔首,见他脸色不好不敢说话,又听他说抓人,就顺着他手指指的方向,看见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姿势奇怪小跑着。
司机以为又是这位爷猎回来玩的女人,这才习以为常的哦了一声,等单予德上车坐稳后,脚下油门一踩,刮起呼呼风声,直奔茹景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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