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景一听,顿时头疼:“吃点药就可以,用不着挂点滴那么麻烦。”
堆积如山的事情还没处理,她哪有闲心在医院里无聊地输液。
速战速决,茹景义正言辞从嘴里吐出字眼:“医生,你就开一些西药,带回家吃方便。”
医生不太高兴地看茹景,现在的年轻人一个个都不拿身体当回事,要钱不要命?
他张了张嘴,想给茹景说些有建设性的话,男人锋劲的声线打断他。
“输液室往哪边走,我这就带她过去,谢谢医生。”
语里充斥着不允反驳的意味。
茹景:“你有病?想输液你输液去。”
席知恒无视她,漠然的目光看着医生。
医生打量了下小伙子,对他点点头:“出门直走二十米,向右拐。”
这才有点像男朋友的样子,该强势的时候强势,才能给姑娘安全感。
“不是,医生你听他的干嘛?是我生病又不是他生病。”
医生斥她:“这就是你不懂事了,要爱惜身体,你男朋友都知道。”
说罢,起身去拉开诊室大门,主动将他们送出去,仿佛是在送什么烫手的东西。
头次看病被医生赶出来,感到无语的茹景:“……”
静默一会儿,茹景望着再度搀扶着她的席知恒,呛道:“你这么贴心你未来女朋友要是知道了,会不会吃醋怪你啊?”
扶住她臂膀的大掌改为握住她的手腕,力道很紧,她试着挣脱了下,结果失败。
他不言,眸色却悄然沉下来。
她气呼呼地鼓起脸蛋,用空出来右手去掰他的手指头:“席知恒,我们的合作可不包括这一项,我也用不起你这种身价的大人物,你可以松手了,我让我秘书来接我。”
茹景的那点力气根本无法撼动男人的力量,何况男人一旦动了心思要做什么,她其实毫无反击之力。
“你似乎忘了,有人让我‘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我得对得起这称号。”
席知恒眉梢抬起,于她的一声惊呼中抱起她,抬起长腿往前直走。
“你——”茹景羞愤不已,想要骂他,但周围人的视线太过炙热,她只好埋头靠在他的胸膛,不想让人看到自己的窘迫。
“席知恒,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过往碰上他的每次不幸累积起来,她磨牙的火气从胸腔里喷发,洒在他的胸口,情绪空前高涨。
男人薄唇亲启:“你怎么活,我也怎么活,这很难?”
茹景冷笑:“不难,就是好奇。”
“好奇?”
“你没英年早逝,给国家的土地增添肥料真是可惜。”
他步子微顿,眼里掀起难得的愠色:“你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