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模样倒是别具韵味,俏灵灵得让人想多逗逗。
好在是片霎闪出的想法,一晃而过时他已经对话引向另外一个话题,“考虑好了?”
这话题转得过于生硬,沉浸在自我世界的茹景啊了一声,才汗颜地接他的话,“我人都来了,自然是可以试试,但有些条件我不能退让,我让秘书发到你邮箱了,你看能不能同意。”
席知恒没表态,等着她后续的话。
茹景顿了下,润润嗓子,继续:“许二少人呢?最近这段时间请务必让许二少听从我的安排,不然我不保证中途会出意外。”
假的终究是假的,得提前协商好戏本,演起来才会自然,不然难保许迦南不会捅娄子。
毕竟对于许迦南,茹景始终觉得他的智商和演技不靠谱,能做出豪门少爷网上相亲的傻逼事情,还有别的什么是干不出来的?
虽然她还没见识过,但估摸着八九不离十。
被人暗戳戳鄙视的许迦南刚从房间悠悠转醒,宿醉的后遗症让他一脸菜色,从床上坐起时迷茫地望着天花板。
足足五分钟他才意识到不是身处自己的卧室,性冷淡的装修风格怎么看都不是他喜欢的调调。
他揉着胀痛的太阳穴掀开毛毯,被自己身上的酒味给熏到反胃,“呕——”
“这是在哪儿……”他捂嘴奔向厕所,余光从敞开的窗缝里瞥见平静的海蓝色水湾,回神喃喃,“哦,在恒哥家啊。”
是说他烂醉如泥的样子回到许宅定会被许正堂数落,免不了一番耳朵生茧的碎碎念。
迷迷糊糊洗完澡,他擦着头发,全身上下裹着条浴巾就往楼下走,大剌剌得像是在自己家。
不怪他这么随意,席知恒的别墅就没怎么见有人来过,就没几口人气儿存活在南溪别墅,更遑论是女人。
洗完澡身心舒逸的许迦南随口哼起流行小曲儿:“你说我可笑吧那些受的伤啊 像小丑一样卑微的逗你嘻哈你说我可笑—— ”
歌声在瞧见楼下有人谈话时戛然而止。
“我艹,有人、人在?!!”他吓得倒退两步,脚踝磕到木质阶梯,疼得嚷嚷的同时不忘过裹紧自己的浴巾,活像被人糟蹋了。
许迦南:“打扰了,你们继续。”
说罢匆匆扭身往楼上跑,尽可能忽略背后如针扎的视线,有种微妙的即将遭遇不测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他登时脚下生风,健步如飞往客房大门冲,奈何头重脚轻,刚走没几步就被人叫住。
许迦南心脏都轻微的紧了紧,佯装自然地偏过大半个身子,倚靠着栏杆,露出自己为数不多的四块腹肌,“早,恒哥一大早就有客人呐。”
不愧是站在事业顶端的男人,无情的工作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