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梨无语,“说得好像你背过我似的。”
“不用背,你这小身板,一看也不重啊。”
“敢不敢当着你四哥的面,再说一次?”
她一搬出墨时霆,宋云缺顿时吓破胆,“四嫂,我求你放过我吧。”
顾梨扑哧一笑,“谁让你还嫌弃我同学?我都还没嫌你是二货呢。”
宋云缺苦哈哈说:“你太偏心了,我好歹是你小叔子,也是你学长,更是你的合作伙伴和粉丝,怎么在你这儿,待遇还不及一个刚认识几天的同学呢?”
顾梨回答得很直白:“谁让她有可能成为我闺蜜,而你没有呢?”
宋云缺不服气:“我也可以当你闺蜜的,蓝颜知己啊什么的,我都可以。”
顾梨似笑非笑出声:“这样啊?那改明儿,我问问你四哥吧?看他同不同意。”
宋云缺:“……”
没法聊了,友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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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沈家。
沈云睿被帝都大学开除这事,在沈家闹起了不小风波。
沈家当然有派人去和学校沟通,可学校态度十分强势,压根不可能有任何转圜的余地。
得知这一切是墨时霆背后指使,沈云睿的母亲沈夫人气疯了,愤怒之下疯狂地砸东西,将家里的摆饰,能砸的全给砸得粉碎,搞得屋里一地狼藉。
沈家家主沈贺闻讯赶了回来,眼见沈夫人手中举着他刚从拍卖会拍下的古董花瓶正要往地上扔,吓得他赶紧冲过去,将花瓶抢到手里护着。
“发什么疯?”
沈贺沉着脸怒斥,“你这是要将全副家当都砸烂吗?”
沈夫人不惧怕他的威严,声泪俱下控诉:“砸烂又怎样?你心疼你那些破古董,咋就不懂得心疼一下咱们儿子?”
“哼!”
一提沈云睿给他丢的脸,沈贺气不打一处来,“别提那个孽子,尽会惹是生非,被开除了活该!”
“你——”
沈夫人捂着胸口,歇斯底里骂道,“你根本就是个孬种,一对上墨家和墨时霆就怂了!墨时霆这次简直欺人太甚,我不管,你必须去给我们睿儿讨回公道,否则,我就一头撞死在你面前。呜呜,我不活了……”
她说完,作势要往墙上撞。
多亏旁边的佣人眼明手快拉住了她。
沈贺被她这寻死觅活的架势惹得头都大了,脸黑成碳,却一句话都不说。
沈夫人见状,忍不住又开始哭哭啼啼,“我可怜的睿儿啊,他到底是造了什么孽,摊上墨时霆那尊瘟神?小时候被他关几天小黑屋吓破了胆,你碍于墨家的势力,不敢吭声也就罢了,如今他好不容易要从帝都大学毕业,居然还被墨时霆整退学?呜呜,这天下,还有王法吗?那墨时霆简直不是人……”
“够了!”
沈贺忍无可忍拍桌子,“你也不看看自己的宝贝儿子什么德性?这些年,他干的哪一件事单拎出来,不用被开除?往严重里讲,若不是他有我这么个爹,牢底都得坐穿!全是你给惯坏的。慈母多败儿!”
“你——呜呜,我不活了……”
眼见使唤不动沈贺,沈夫人又开始了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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