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能自己玩,等我回来。’
脑海里突然闪过他的话。
顾濛眼睫轻颤,身子不免一顿,她丝绸衣裙底,小手攥着被弄得略微湿濡的钢笔。
书房里分外静谧,唯独她这般躁.动。
才不是发.情的猫呢,就他鬼话多。
想此,顾濛支起身子,柔顺的发缕垂落胸前,把掉下肩头的睡衣拉拢回来。
与此同时,窗外绵绵细雨中,那辆熟悉的豪车缓缓而归,开进别墅大门。
顾濛透过窗户望见,心头微微紧张。
他回家了。
连忙走出书房,藏在走廊转角,只见那沉肃儒雅的男人进门而来。
外面下雨,他的衣装却没被雨水打湿,沉着端方,斯文不苟。
不像她,如此凌乱。
顾濛莫名有点心虚,趁他还没上楼来,回到书房的沙发上,盖好薄毯装睡。
渐渐的,书房外响起动静。
钟沉憬的步伐声沉着,一步一步像是踩进她心里,弄脏了他的钢笔,要不她还是躲起来吧。
这念头刚浮起,平缓的推门声响起。
...
书香文雅的书房门前,钟沉憬的步伐停顿,英挺的眉目瞧见沙发上浅睡的少女,看似温婉安然。
他神色沉淡,缓缓走入房间,消息不回,电话不接,找了一圈,倒是没想到她在书房。
办公桌上放着小巧的戒指盒,钟沉憬将其拿起,钻戒已干净地放在里面。
气氛默然,不动声色得让人紧张。
顾濛想眯眼偷看,又怕被他发现,间隔几秒后,只听男人的步伐渐渐逼近,随后在她身旁坐下。
钟沉憬将戒指盒放置在茶几上,才侧眼看向顾濛,薄毯半掩着身躯,精致的锁骨上几缕乱发。
她秀眉紧锁,眼睫颤动。
睡得太过认真。
钟沉憬微作打量,唇角浮起一抹浅淡的弧度,伸手梳理她锁骨处的卷发。
顾濛轻轻抿唇,薄毯里的纤手还紧攥着那藏蓝钢笔,不知为何,心羞得厉害。
靠得有点近了,她能隐隐闻到他身上的沉冷木香,熟悉的味道。
忽然,他的手掌伸进柔软的薄毯里,谙练地握上她的腿。
顾濛登时心间慌张,连忙按住男人的手,睁开眼睛就迎上了他的墨漆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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