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我好像也更热了。”
这么两相一比较,楚窈顿时不高兴了,又揪着陆泛的衣领摇晃起来:“不行,你不能变热、不许变热!热了贴着就不舒服了。你快点给我变回来、变回来呀!”
陆泛被她晃得无奈,他之前怎么不知道,楚窈这么会折磨人呢?
“好好好,我变,我这就变。”陆泛低声叹了一口气,答应下来。
“我就知道你最好啦!”楚窈便高兴起来,摸着他的头语气软软地哄他,像在哄什么小动物,“涟之乖,我会对你很好的~”
陆泛一时哭笑不得,却也无意在她意识不清的时候多加冒犯,控制着内力传输给她一部分,帮着她压下周身燥意。
楚窈只觉得手掌相触处源源不断地传来令人舒服的感觉,再也没有之前那么热了。
她晃了晃脑袋,渐渐安分下来。
“没有偷偷去喝酒,怎么会晕成这个样子?”陆泛收了手,低声问道。
“真没喝酒。”楚窈脑中仍是发木,颇为新奇地看着自己的手一张一合,慢吞吞地答道,“被人下药了。”
“什么?”陆泛的神色顿变,紧张地看向她,“知道是什么药吗?”
“就春/药啊。”楚窈偏头看他一眼,不懂他为何忽然紧张。
陆泛的神色愈寒,带着风雨欲至的沉冷气息,“是谁?”
“你问的好多啊。”楚窈不高兴地推开他,觉得他影响自己发呆了,“我今夜去找初芒姐,想帮她解决掉一些麻烦。没想到路上遇到了苏静漪,我就顺手把她带走了,没想到自己也中招了。”
这颠倒无逻辑的话中无疑是透露出了许多信息,比如说为什么她明确地知道安平侯府的姑娘会有麻烦?又比如说,为何偏偏是她亲自去解决?
陆泛一直知道楚窈有着某些秘密,她似乎对某些人有着别样的关心,总能在恰当的时候出现。但他不确定,这些人都有谁、而她为何要这么做?
“凤初芒……很重要吗?”陆泛顿了顿,这样问道。
“当然。”楚窈毫不犹豫地点头。
许是夜深了,又许是楚窈此时的模样太过诚实坦然,陆泛心中不可自抑地生出些幼稚的想法来,他问:“比我重要吗?”
话一出口,他便有些后悔、又好笑于自己居然会问出这种话来。然而既已出口,赧然不过一瞬,他便又坦然起来,等着楚窈的答案来。
“那怎么能比呢?”楚窈皱起了眉头,似乎是在思考着措辞,“……怎么能比呢?”
陆泛不料她居然在这个问题上吊起了他的胃口,却迟迟不给一个回复来。
这厢楚窈思考了半天,终于抬手比了一个端水的姿势,弯起唇瓣欢快地笑道:“你们都是我养的大宝贝嗷!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