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他拦腰抱起,另只手圈住她闹腾的/小/腿,反摁在床上抵住。
他用胳膊垫在她脸颊两侧,他们毫不退缩地对视着,瞳孔与瞳孔之间似乎有晦暗的电流滋生,隐隐约约,密密麻麻。
他的体温覆盖了她大半寒意,他腾出一只手为她宽衣解带,费了些时间将她贴合在身上的咖色大衣揪出去,随手扔在窗边的沙发上。
郑千橙不是没见过他这么霸道的时刻,无一例外出现在床上。玄关处橙黄色的灯光将房间染成暧昧色,眼前的男人神色凝重眉眼低垂,目光落在她身上,红唇抿成一道直线,喉结滚动。
从她身上的散发出来的香气几乎让他难以聚精会神,而女人做了母亲之后,像是蒙上一层光辉,由内而外散发出一种强烈的吸引,温柔而坚定。
他贴着她唇角问:“橙子,你爱我么?”
他压抑着,嗓音沙哑,灼热气息拂在她脸上,心跳声直击耳膜,她很震惊能听到他的心跳,因为她只在做/爱/结束时才能短暂的感知到他如此强烈的反应,胸腔密切,毫无阻隔时,心跳声透过皮肤,黏杂着汗意热浪,声声撼动。
她反问他:“你呢?”
他点头。
窗外面有万家灯火,车水马龙,冲破厚重云层的长空之外有皎洁白月,散落银河。
“你的爱……”昏暗的空间里,她的声音轻不可闻,“我怎么感受不到……”
江宋低着头,将额头贴在她额头上,鼻腔之下都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
他步步下压,拉近两人中间的缝隙,到最后,严丝合缝了起来。
他先是准备浅尝辄止,可一旦触碰,整个人如同缺氧般颤栗。
她忍不住吸气,男人长舌灵活如同漩涡,她身体没做出反应,大脑率先眩晕。
皮肤彻底没了阻拦时,郑千橙整个人被捞起来,坐姿呈现。
房间没开空调,后背冷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趴在他肩上,脑袋晕成一片,有气无力地嘤咛:“冷……”
他一手扶着她,另只手张开,撩开她搭在前额之上的长发,将她白皙的脸颊展露出来。
方才她哭得厉害,边哭边埋冤道,说他那晚凶得要命,他从来没对她态度那么差,将她一个人丢在街边,不管不问。
她质问他是不是男人,凭什么做男人。
然后,又哭着说离婚,说她年轻貌美,蹬了他照样可以再找十个八个,何必吊死在他这棵榆木之上。
他心脏拧成海绵。
随后打开空调,又将人揽着,后背靠在床头,人坐在他面前,双腿分开,四肢无力也要遭受他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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